“咳,”千羽清了清嗓子上前,对白栀瑶说:“白小姐,您挡路了。”
白栀瑶侧头,不高兴,“你眼睛是出气的?明明就是你家国师的轿子太大挡路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千羽都麻了,为什么他又被挤兑了?
“给白小姐。。。让个路。”凤翎夙的声音从轿中传来,轿夫听了将轿子放下纷纷让开,留了一条窄窄的小路给白栀瑶。
白栀瑶看了眼间距,没动。
就那么窄,给狗狗都过不去!
除非她从凤翎夙的轿杆下钻过去!
见她迟迟未动,凤翎夙勾了勾嘴角,问:“白小姐怎么不走?”
白栀瑶瞧出来了,凤翎夙这个人就是坏心眼,于是她心生一计。
“走,这就走。”
说着,她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借助一旁的破萝筐越上凤翎夙的轿顶,踩着他的轿顶过去,留下了一串秀气的小脚印还有惊呆了合不拢嘴的轿夫们。
轿内,凤翎夙挑了挑眉,露出玩味的神色。
这女人,敢踩他的轿顶,够大胆。
“国师。。。。。。”
千羽来到轿子前,低声唤了一声,生怕里面这位活阎王一个不高兴就去让他杀人灭口。
“千羽。”
“属下在!”
“晚上派人去白栀瑶那。。。。。。”
千羽一惊,以为凤翎夙让他去杀了白栀瑶。
“派一伙人过去,到她屋顶上,给本座踩两个。。。不,一晚上。走。”
“啊?”
轿夫上前将抬起轿子离去,留下千羽张着嘴巴在呆在原地。
白栀瑶不会想到凤翎夙的报复心这么强,更不会想到自己未来一晚上都不用睡觉了。
踩过凤翎夙的轿顶后白栀瑶心情大好,在路边的铺子里买了些糖果和点心就回了家。
时隔一月她再次站在自己家门口,不禁欣喜。
原本破旧的木门被人重新修缮过还刷一层桐油,她敲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云香的声音:“谁呀?”
“是我。”
“小姐?!”云香紧将怀里的孩子交给一旁的少年跑过来开门,打开门的那一刹红了眼圈,“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