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砚礼不拿出来。
秦梵没什么耐心,直接蹲在沙发旁边,伸手进谢砚礼西裤裤袋里。
她之前看到这个狗男人把那只笔放进去的。
除非他提前毁尸灭迹。
果然,摸了半天没有摸到。
秦梵把谢砚礼从沙发上拉起来,“假模假样,站直了身子,我要搜身!”
温秘书:“……”
这是他能看的吗?
“谢总,要不我先走?”
谢砚礼还没答,秦梵冷扫他一眼,“你是同犯,想跑?”
温秘书:……完了。
谢砚礼被秦梵从上到下的摸了一遍。
秦梵那只搜证的小手手刚准备往他腰下——
忽然,谢砚礼用那只戴着淡青色佛珠的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目光落在秦梵眼尾那只懒洋洋打滚的猫儿身上,“好看。”
秦梵:“……”
睁眼说瞎话。
她冷漠微笑:“这么好看的画,不能我一个人拥有。”
“你那特制的眼线笔交出来。”
“不交出来,你今天就别办公了!”
秦梵被他禁锢住手腕也不慌,身子直接挡住他的笔记本电脑。
她刚才看了眼,谢砚礼半小时后有会议。
看谁能撑得过谁。
谢砚礼对上秦梵那双不服输的眼睛,片刻后,终于缓缓松开她的手,嗓音温淡:“给她。”
下一刻。
温秘书对上太太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打开手里的牛皮行程本,将夹在里面的白色细管眼线笔双手呈给秦梵。
用眼神暗示:太太,与我无关啊!我只是可怜的奉命行事的卑微打工仔罢了。
秦梵懒得搭理他。
见谢砚礼又重新若无其事的坐下了。
忍不住笑了声,这狗男人真是一点做了坏事的自觉都没有。
直接拉过他那只没有戴佛珠的手,拧开眼线笔,在他冷白色的腕骨至手背位置画了一只歪歪扭扭的狗……
秦梵的绘画技术当然比不过谢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