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姒履癸这个可以肯定回答。
他的王宫中虽然后妃众多,都是各诸侯国、部落为了孝敬他送来的。
他是公平地疼爱着每一个妃妾,尤其当年有缗氏送来的那对美人令他最为宠爱,可他也不会流连忘返,耽误国事。
何况,美人们去其他地方都要受苦,只要他才有能力给她们锦衣玉食,让她们无忧无虑,不需要劳作,不需要辛累,在后宫中安然度日。
姒履癸肯定自己,宠幸美人,这是一桩功德。
第三个问题:今天当暴君了吗?
这个就更没有了。
姒履癸当了这么多年的王,还没听过谁说他是暴君的。
每日反省过后,姒履癸便会满意自得地喝一口酒。
真想让神仙看看,他姒履癸如今多么好,没有半点暴虐习性,带领着夏王朝蒸蒸日上。
想到志得意满处,他对身边倒酒的奴隶笑了一下,展现他的仁德、宽厚、亲和。
自古以来会对奴隶笑的君王,姒履癸觉得自己是第一个。
可那奴隶竟然见了鬼一般,吓得屁滚尿流,手里的酒壶也跌落在地,里头珍贵的酒液就这么淌出来。
奴隶以为自己做错什么,忙跪下磕头,不停求饶,话都说不完整。
姒履癸的笑容卡在脸上,整个人散发出冷沉可怕的气场。
这该死的奴隶,他不想活了吗?
堂堂君王对他一笑,竟不知感恩荣幸,反而如见豺狼虎豹?!
姒履癸眼神凝在这奴隶身上,对他胸口踹出一脚,正想叫人把他拖出去砍了,却忽然见终古走进来禀告。
“大王,今年诸侯国的朝贺刚送来了。”终古知道姒履癸最关心什么,便补充道,“商国又是进贡最多的。”
“他倒是懂事。”姒履癸轻哼一声,显然还是对神仙预言之事十分介意。
“如今天下太平,万国来贺,大王不必担心那小小商国。”终古低头笑着,后背却是冒出一些冷汗。
姒履癸易怒,臣子们都怕招惹他,偏偏姒履癸还聪明又敢想敢做,就更让臣子们畏惧。
听到终古谦卑谨慎的夸奖,姒履癸不在意地抬起眼问:“哪些地方今年没来朝贺?”
终古再次头皮发麻,知道必然要触怒姒履癸了,却还是不得不照实说了几个部落的名字。
说到最后一个,姒履癸不高兴地眯起眼睛,“有施国?他们怎么回事?好几年了,一直不来朝贺,这是想反了我?”
“他们有施国哪敢啊。”终古抹了一把汗,“有施国国力微弱,晾他们也不敢与大王您作对啊。想必是被什么原因耽误了。”
姒履癸哪管那么多,天下这么多诸侯国,就他们有施国有难言之隐?
不过就是对夏朝的王权不够尊重罢了,没那么多有的没的。
而这种情况,姒履癸想都不必想,就
一个字,打!
有施国,该去教训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