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晡:“……”
妈的,真有道理啊。
任云时看的可真清楚,怎么对赫蛊那么了解呢?
“废话,他放个屁我都知道什么味儿。”任云时看懂了他的表情,翻了个白眼,频频冷笑。
“在你面前装的可太完美了,要不是我和他一起长大……”
赫蛊装的多特么体贴入微,他都忘不了这人以前是个什么样子。
爱丝玛怜爱的揉夏晡的小卷毛:“亲爱的,吓坏了吧?习惯就好,我们都习惯了。”
赫蛊能装这么多年的宠妻好老公,他们这些朋友也很惊讶。
现在才是正常操作,爱丝玛有一种果然如此,终于装不下去了的豁达。
夏晡默默垂泪:“……他打我。”
“他以前不经常打你吗?”
“那不一样,他以前打我是和我开玩笑,今天是真动手了。”
“那确实不应该。”爱丝玛见夏晡双腿软绵绵的,有点忧心的去摸了两把,发现没断才放心,“幸好,还留着。”
腿没断就行,回头让赫蛊多道歉就能补救回来。
三个人聊了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声音咚咚咚的很急促。
任云时顿了一下,把自家老婆拉起来护到一旁,这才走过去开门:
“来了,夏晡又没跑你着急个……卧槽!”
任云时被大力推到一边,见赫蛊急匆匆的闯进来,他揉了揉被怼伤的胸口:“真有病!”
有病的君主不能凑太近,他现在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
任云时赶紧拉着爱丝玛离开了现场,还去捂了一下女人的肚子,忧心忡忡:“安分养胎不好吗?你老是乱跑乱跳……”
爱丝玛拍开他的手,翻了一个白眼:“真麻烦。”
这孩子忒麻烦,如果不是医生说打了可能再也怀不上,她都不想生!
任云时:“……”
长不大的爱丝玛可怎么当准妈妈。
他还是多上点心吧,照顾好一大一小。
。
房间里,两人面对面凝望对方,双目复杂莫辨。
夏晡手指攥紧了被子,他对上赫蛊那双黝黑冷静的眼睛,率先低头:“哥,对不起,我不该口不择言说离婚,我不跟你吵架了。”
赫蛊表情意外的平静,他望着夏晡的样子,上下打量了片刻。
他的宝贝可真好看。
被他折腾的遍体鳞伤,增添了脆弱纤细上的一抹破碎感,都三十岁左右的人了,看起来跟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一样水灵漂亮,一双大眼睛明亮泛红,一看就知道刚哭过,正忍着天大的委屈怯生生道歉。
夏晡刚和他认识那会儿并不算多好看,就是给人一种长得挺俊的感觉,随着时间推移,大概是赫蛊把他滋润的太好,夏晡这几年是愈发漂亮耀眼了。
以前的夏晡卑躬屈膝,谄媚讨好什么都能做,只要能吃穿不愁。
他这几年宠的太过头,让夏晡娇纵放肆,心思也更加敏感细腻,满足了衣食无忧,想讨要更多情感上的陪伴和呵护,就总是作天作地的找事。
赫蛊舔了舔后槽牙,他盯着夏晡含泪的眼睛,缓缓开口:“对不起。”
是他陪夏晡的时间太少了,天真的以为像几年前那样,白天把人丢家里他去上班,晚上回家和夏晡滚着上床就行。
夏晡不是他的性爱玩具,他是需要爱情浇灌的伴侣。
“我以后把工作推一推,多陪陪你。”赫蛊语气认真,走过去看夏晡身上的伤,“身上疼不疼?我给你涂药。”
夏晡闷不吭声的,他不敢拒绝赫蛊的动作,任由他脱掉身上的衣服,把身上一片片的咬伤和掐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