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望着外面的飘雪,神情愈发的冷淡。
“没有事,我就先走了,一会还有课!”
周泊扬有些无奈,“哥,你是我亲哥可以吗,一个破书法老师怎么你就做出了天长地久的使命感了呢?”
放在十几岁刚认识谢驭的时候,要是有人告诉他,以后的谢驭会成为一所大学的书法老师,他肯定当场踹的那人屁滚尿流。
谁也没有想到鲜衣怒马,肆意横行的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的少年会变成如今这副禁欲深沉的模样。
谢驭没回这话,只是眼神有些凌厉。
周泊扬受不住,连连道歉。
心里却嘀咕。
看吧,即便面上装的在周正儒雅,内里还是那幅肆意横行的样儿!
谢驭懒得理会好友的诽谤,收起桌上的电脑。
横空入耳的声音让他起身的动作一顿。
“我宿雾天生就该这般肆意的活着!”
短短的一句话像是大雾散开的阳光,灼热也刺眼。
他视线稍转,放在了斜前方背对着他的姑娘身上。
在这姑娘的对面,坐了一位中年贵妇。
而此时,谢驭清晰的看到那位脸上青红交接。
宿雾居高临下的看着今天约自己出来的人。
脸上面无表情,心中却全是嘲讽。
昨晚上是她和男朋友季暮白的订婚宴,结果男友的青梅突然从国外回来闯进了她的休息室。
不由分说的便说自己抢了季暮白,并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下了楼梯诬陷是她干的。
虽然男友和男友的爸妈都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但是在那个场合还是先把那位已经昏迷的人送往了医院。
订婚宴自然是不欢而散。
她想过今天一早来找她的人可能是男友亦或是男友的父母。
但唯独没有想过,率先给自己打电话的人是那青梅的母亲。
上来就是给自己一百万说让自己退出,并且承认是自己推的人,谈判不成,自然是开始攻击她的家世教养。
中年贵妇气的狠了,声音变得尖锐:“宿雾,你难不成也不想想,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季家的公子!”
“配不配得上不是您说的算。”宿雾嘴角依旧挂着一抹笑,“还有,我足够优秀与之匹敌!”
周泊扬也注意到了那桌的情况,听到这话啧啧称奇。
“这姑娘够自信,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