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给吧”翁达晞被他盯着有些情动,含糊其辞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苏源邑眸子发沉,笑的不怀好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改错字
☆、罂粟
翁达晞嵌进了雪白的被褥间,头顶的夜光灯柔和的洒下来,苏源邑火热的视线舔舐着他每寸肌肤。
滚烫的吻顺着脖子一路往下,所到之处烈火燎原。
“阿晞阿晞”
耳畔传来那人温柔的呼唤,被调起的神经末梢疯狂的跳动,翁达晞模糊的意识被关进了混沌天地里,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睡袍在亲吻间半褪了下来,旧伤的疤痕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刺痛了苏源邑的双目。翁达晞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冰凉的唇吻上了他。
“这个时候,要专心。”翁达晞蛊惑着他的心神,像个地狱而来的妖孽。
苏源邑被他点着了,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重,肌肤相贴的刹那,两人都不由自主轻“唔”了声。身下的人眉眼勾魂,俊美非凡,像朵含苞待放的罂粟,致命吸引着他沉沦。
身体里带来的空虚让翁达晞紧紧拽住了身侧的被子,随后,又被人用力掰开,十指相扣。
对,手受伤了,是怕他会疼吗?
翁达晞从愉悦中短暂的拾起一抹清醒,很快,又被新的一波浪潮再次掀翻下去。
两人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呼吸交错间,他们携手共赴神秘殿堂。
“宝贝,疼你就说。”
苏源邑掌心里托的是人间瑰宝,眼眸里盛的是一生所爱。空了十八年的心被实实在在填满,绿芽长成了参天大树,他终于,是他一个人的了。
翁达晞很想说话,但是他发不出一个音来。酥麻袭遍每根经络,他的胸腔崩起条优美的弧度,努力承受着对方肆无忌惮的索取。
身心合一的那一刻,他像个喝醉了酒的人,终于放肆的喊了出来——
坚冰被炽热包裹,在一轮一轮颤栗中被逼着缴械投降。翁达晞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只觉得这一夜格外漫长,他被反反复复送入云端,又跌落虚空
天快亮的时候,苏源邑抱着他去洗了澡,又抹了药,吻着他的额头,轻道了一声“晚安”。
刚睡下不久,翁达晞的手机就响了,怀里的人动了动,苏源邑条件反射的去哄他。等人睡沉后,他看了眼来电,暴躁的按了接听。
江洵的大嗓门从听筒里蹦出来:“达晞,你今天在市局吗?我想”
苏源邑捂着听筒,咬牙切齿的打断他:“不在,他睡觉呢,挂了。”
江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