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大妞听了他的名字,心里一个咯噔,不过想着那人是秀才,同名的人也多,听了他的话,沉下脸到:“可惜我姓萧,不姓卓,公子请让开。”
&esp;&esp;要知道二妞最讨厌的就是司马相如了,见大郎和二郎推崇他,很是说了一番司马的坏话:比如司马相如见色起意,说动卓文君随她私奔,后来更是靠卓文君卖酒和卓父的接济,才成为名仕,然而又迷恋上别的才女,才有了卓文君的白头呤……
&esp;&esp;董咏笑着伸手想去抓大妞的手,大妞后退两步,沉下脸道:“公子请自重,要不别怪我不客气了。”
&esp;&esp;“我就喜欢你对我不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要客气做什么,好妹妹,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走,陪我说说话,我定会对你负责的。”董咏见自己的小厮已经悄悄的把大门关了,不由想和大妞亲近亲近,毕竟纳妾不用和娶正室那么多礼节。
&esp;&esp;董咏伸手想抓大妞,还说些露骨的话挑逗她。大妞见势不对,在他的手要碰见自己时,灵活的从他腋下躲过,顺势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肚上,令他差点扑倒在地。
&esp;&esp;董咏吃痛,呲牙“嘶”的抱住腿揉了几下,见她想离开就吩咐小厮:“小束,把姑娘请来,怎么能这么快就走了呢?”
&esp;&esp;“是。”小束会几下拳脚,见大妞要去开门,迅速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大妞见势躲不过,定下心,用妹妹和自己喂招的招式,快速的用手肘顶向他的胸口。
&esp;&esp;小束胸口吃痛,被她挣脱开,不由又羞又恼的道:“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会这几招花拳绣腿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esp;&esp;大妞见后面董咏走进自己,前面小厮又不肯让开,急的看向自己家中的方向,却见不知何时二妞已经在围墙看着自己,手里灵巧的把玩着一把匕首。
&esp;&esp;原来二妞进屋想起墨如枫说他中毒,不由好奇他的毒是怎么回事,(脑海里迅速浮上各种奇怪的东西,春药,五步倒,含笑半步癫……)想私下问个清楚,不知道这个时代的毒药什么的多不多,厉不厉害,以后万一自家出门也好注意点。出了房门就听到隔壁有姐姐的声音,懒得走路,干脆一跃就到墙头,刚好见到姐姐动手,此时见姐姐看见自己,不由扯了扯嘴角,懒洋洋的到:“既然说你是花拳绣腿,姐姐你客气什么,送上门的沙包,不打白不打,左脚踢他的小腿,右手握拳……”
&esp;&esp;大妞毫不犹豫的按着妹妹的指示,快速的出手,她虽然被二妞手把手的教了三年,可是除了兄妹之间的喂招,从没和别人动过手,一开始是不知道怎么动手,有妹妹的指点,没几下就把董咏和小厮打到在地,看着他们龇牙咧嘴蜷曲身体的样子,笑着看着妹妹求夸奖,自己可是花媒婆的好消息
&esp;&esp;墨如枫觉得住在萧家很惬意,当天下午宋峰就送了个婆子过来,替他洗衣打扫卫生什么的。李氏话不多,却十分贴心,总是把他需要的东西安排的井井有条。萧成因为以前在外走镖,有点见识,也能和他说几句。大郎二郎偶尔遇到不懂的地方也会请教自己,三妞三郎活泼可爱,大妞和自己接触不多,平时不是绣花就是在厨房忙碌。最让人惊喜的竟然是二妞,不仅有一身不错的功夫,厨艺也很不错,连那药膳做的十分美味。
&esp;&esp;二妞在炕上呆了五天就待不住了,见那吴婆子十分勤快,洗衣扫地,把院子弄得干干净净,省了娘和姐姐不少事,想着娘也不让自己出门,就干脆亲自下厨弄了几天饭。
&esp;&esp;这天中午二妞烧好饭菜后,墨如枫就准时出现在厨房,看着糖醋排骨,白切鸡,酸菜鱼,凉拌猪耳朵,脆皮豆腐,还有青翠的芥菜和豆角,不由咽了咽口水,笑着道:“绵绵这手艺真不错,我在房间都闻到香味了,真该让飘香楼的厨子来学几招啊!”
&esp;&esp;李氏从灶下出来,见他这么夸奖女儿,不由笑着道:“阿枫你快别夸了,有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还不是菜好,宋掌柜每天都送菜来,我们家都不好意思了。”
&esp;&esp;二妞洗了把手就去找爹和大姐小妹还有吴婆子过来吃饭,本来是男女分开吃的,结果墨如枫说道:“大家一起吃才热闹,婶子把我当成侄子就是。”
&esp;&esp;吃了午饭,吴婆子手脚麻利的收拾厨房,院子里萧成看了看女儿道:“二妞,你好的差不多了吗?后天你哥哥们就沐休了,要不一起去山上转转。”
&esp;&esp;“爹,我真的好了。”最近因为墨如枫在,二妞都是在客厅里练太极,感觉很束手束脚,巴不得进山去野一下。
&esp;&esp;墨如枫看着天上的大太阳,喃喃低语:“现在已经快五月了,其实就这样让我再活三个月,岁月静好,我觉得也很安逸!”
&esp;&esp;二妞看着他在阳光下依然白皙的过分的肤色,俊美的五官,心里还真觉得这么死了有点可惜,干脆好奇问他:“你中毒了后,有没有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
&esp;&esp;墨如枫见萧成准备去山脚转一圈,自己示意二妞过来,低声道:“怎么会呢?毕竟是同父兄弟……”见二妞似乎怀疑的看着自己,摸了摸鼻子道:“真的,我还暗中送了他好几个美人,爷是好人!好事不留名!”然后给他下了点药,确保他伤了根基以后子嗣困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