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舔
壬年再次掉入了有魏歇在的梦境里,跟早上碰面的情况一样,牵着他的狗正要出门遛弯。
她站在自家院子里,隔着半人高的墙跟他打招呼,喂。
他牵着狗冷漠地经过,目不斜视。
没搭理她。
莫非他听不见她的声音?
壬年试着制造出点动静引起他的注意,然而一人一狗毫不所动,兀自越走越远。
她又小跑跟上他,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别说扫她一眼,连睫毛都没眨。
岂止听不见,她就是个隐形人。
意识到这一点,壬年之后大摇大摆地跟随在他身侧,一会儿跟狗大眼瞪小眼,一会儿踩狗主人的影子,顺便摸摸他的身子过手瘾,玩得不亦乐乎。
你闹够了没有?
魏歇忍无可忍,额头青筋直跳。
壬年以为他在骂狗,手依旧放在他挺翘的屁股上,左拍拍又拍拍。
连屁股都这么结实,让她想起没做完的上个梦,可她现在是隐形人,再续前情似乎有点困难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一只手忽然扣住她两个手腕,男人恶狠狠瞪着她。
四目相对。
壬年咽了咽口水:所以,你看得见我?
我又没瞎!
他理直气壮地说。
壬年懒得跟他解释现在是在梦里,问他:那你都看见了?
嗯。
他学她的样子,踩了脚她的影子。
模样滑稽可笑,愚蠢至极。
壬年瞬时脸一黑:你够了。
她挣脱他的束缚,手叉腰气汹汹地问:既然看得见我,为什么刚刚不理我?
你还好意思说我呢,昨天让我伺候你,伺候到一半,你人却消失了。
他委屈地垂下头:害得我和狗狗找了你好久
想不到跟上个梦是有联系的,她很惊讶:你还记得我是谁?
你是我的主人,怎么可能不记得!
他抓住她肩膀,望着她目露哀怨。
壬年轻咳了咳,解释说:我又不是故意的,是突然有事被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