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大柱子见大家笑的开心,也咧开大嘴笑了起来。
几人策马扬鞭,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
第二日凌晨,几人就赶到了都尉府。孙燚怒气冲冲的往里面闯,门口的亲卫看见几人剑拔弩张的样子,把头转了过去,当作没有看见,刘四喜早有交代,见到这几位大爷就离远一点,免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闯进都尉府刘惜军的院子,院子中间摆了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摆满了早餐,刘惜军和江白两个正抱着一碗馄饨慢条斯理的吃着,孙燚大步走过去,把”燚刀“往桌子上一丢,桌子跳了一下。还没有开口,江白就说话:“诶,小孩子,规矩点,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说事情,放心,我站你这边。”
孙燚想都没想,一屁股坐了下来,还招呼了一声:“过来吃饭,吃饱有力气打人。”
几个年轻人赶了一晚上的路,饿的饥肠辘辘,听孙燚这么一说,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坐下,抓起桌子上的馒头,鸡蛋,包子,油条,馄饨汤埋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转眼间半桌的早餐造了个干净,孙燚用手一抹嘴:“吃饱了!”刘惜军和江白早早就放下了碗筷,安静的看着年轻人的风卷残云般的狼吞虎咽。
:“来吧,看来两位都是幕后人啊,谁先说?”孙燚不客气的直接问,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的他身上隐隐散发着一种领导者的气息,面对着刘惜军,江白,他居然没有一丝面对上位者的卑微。
江白把凳子往孙燚方向拖了拖,施施然的坐下:“与我无关,昨天我才知道。”
孙燚鄙夷的看了江白一眼:“小白哥,你们稽秘司的效率真是。。。。”
江白脸微微红了一下,有些恼羞成怒:“你管我稽秘司干嘛?罪魁祸首在你面前,你干他啊。”
:“嗯!会的!”孙燚正视刘惜军:“刘都尉,你把我们当作部下还是兄弟?”
刘惜军斟酌着,想着要怎么开口。
孙燚喊了一声:“柱子!把盔甲脱了。”
大柱子瞪着眼睛看着孙燚,一脸诧异。
小柱子上去就动手:“阿蛮哥叫你脱,你就脱,你怕什么。”
不一会,大柱子的盔甲就卸了下来。:“还有衣裳!”孙燚又喊了一声。
小柱子手脚灵活的扒了大柱子的衣裳,露出雄硕的上半身,身上七八处的伤痕,历历在目。
大柱子有些害羞的咧着嘴傻傻的笑着,孙燚又吼了一声:“笑什么,凶起来!”
大柱子立马收拢笑容,瞪着眼睛,咬着牙关,竭力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
孙燚指着大柱子身上的伤:“这一身伤,是王晋勇说要保护好你,才留下来的,王晋勇是我们兄长,我们也把你当作兄长,才会这么拼命。你看着这一身伤,回答我,你把我们当作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