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眼眸暗了暗,手摸进去,慢条斯理道:“你肯定又要说没有,唔……我相信你。”
商衍呼吸乱了,手忙脚乱地挡住她,说:“不行……真的不行!”
“怎么不行了?”
“我……”商衍别无他法,把自己发情期的事告诉她。
日鱼一时爽,发情火葬场。
“等过了发情期……”他声音几乎细若蚊蝇。
“……”千霜听后不但不收敛,还愈发放肆了,咬着他衣带含糊道:“我就在这,你担心个什么?到时天天给你灭火就是了。”
商衍:“……”
他跟她说那么久,结果她根本没听进去!
商衍想到之前几百年的禁欲日子,简直不敢想象发情期来的时候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于是很固执,就不让千霜碰他。
千霜最后把他双手一捆,遂干。
“……”商衍摊上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变态,十分想咬人。
可他拿她毫无办法。
一夜不可描述。
第二天起来,外面的雪小了点。
荒唐了一夜的一人一鱼都不想起,黏黏糊糊的抱在一起。
商衍抱着被子,一动不想动。
千霜从后面抱住他的腰:“阿衍,你还在生气?”
商衍抑郁道:“我没生气。”他就是……很羞耻,没脸见人。
他后来居然……
商衍想起来一些零散的记忆,直想往被子里钻。
千霜撑着脑袋懒散道:“阿衍,你脸皮真薄。”
商衍心道,明明是你脸皮太厚了。
女孩子家家的,一点都不矜持。
说干就干了。
商衍说:“你昨天……怎么回事?”
千霜闻言,拢了拢他银色的长发,回忆道:“不知道……好像身体里有一把火,忽然就烧起来了。”
千霜说着说着,唱了起来:“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