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卫司锦自然没听过,也不会知晓这名字的笑点何在。
只是一脸茫然的傻望着笑得快直不起腰的宋晚,手足无措,几次三番想伸手扶她,却见宋晚摆手,往后连退了几步。
最终,她干脆蹲在地上,把卫生棉放在地上,自己捂着小腹埋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卫司锦:“……”
这名字听着是挺怪异,可有那么好笑吗?
他担心宋晚就此笑岔气,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伸手将她半拽半搂的扶了起来:“莫要笑了,就叫卫生棉便好。”
噗——
宋晚再次笑喷,拨开少年的手,转身扶墙,笑声琳琅悦耳,如银铃一般。
卫司锦很是茫然,眼下不敢擅动了,只垂眸瞧了一眼狡辩端正坐着的卫生棉,一人一狗,皆是茫然的望着扶墙的宋晚。
不知过了多久,宋晚调整好了呼吸,顺了口气,回身看向那一人一狗。
抬手揉了揉俏鼻,她隐忍笑意:“那再取个小名好了,叫二毛。”
贱名好养活,小名就叫二毛了!
实际宋晚是怕自己每次叫它卫生棉,有朝一日被笑死。
卫司锦点头,反正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二毛也好,卫生棉也罢,只要宋晚高兴便好。
“二毛!”宋晚弯腰,伸手逗弄它:“二毛二毛!”
“汪——汪汪!”
那小家伙对这名字显然还算满意,宋晚一喊,它便摇尾巴。看见宋晚伸手,两只前爪还扒拉上去,张着小嘴就啃咬宋晚的手指头。
它的小尖牙刺着像蚂蚁叮刺一般,啃咬的力道很轻,啃两下还用舌头舔上一舔。
宋晚逗弄它,眉开眼笑,合不拢嘴。
时间不早了,卫司锦本是打算回屋休息的,明日一早还得去朱府继续查案。
可是眼下看着这一人一狗,他竟舍不得挪动步子。
片刻后,少年轻撩衣摆,也蹲下身,伸手去摸卫生棉的小脑袋瓜。
指尖不经意的摸到了宋晚的手背,他浑身一颤,触电般缩回手,便两手交握着端在膝盖上,再不敢探手过去了。
宋秉川从房中出来时,恰好看见这一幕。
少年蹲得端正,耳根嫣红,很是拘谨;少女频频生笑,大大方方,活泼生动;那条小狗子则欢快叫唤着,在两个人指尖来回窜着,尾巴都快摇断了。
不知为何,瞧着他们两人一狗,宋秉川竟生出了一家人的错觉。
摇摇头,男子伸手捏了捏眉心。
一定是这两日查案查得老眼昏花了,才会错觉丛生,看条狗都觉得眉清目秀的,像个小娃娃。
趁着宋晚他们没察觉,宋秉川转身又回了屋里。
本打算去院子里散散心的他,眼下觉着自己还是回屋里睡觉比较稳妥,这几天精神太紧绷了。
宋晚一直蹲到双脚有些发麻了,才抱着二毛站起身去:“时候不早了,少月兄晚安。”
卫司锦蹲的姿势异常标准、端正,腿早就麻了。
眼下站不起身,只好抬头瞧着宋晚,浅浅一笑:“晚安。”
并非第一次听宋晚道“晚安”,知其意后,他便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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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说的没错,卫生棉将会是西陵王朝第一只警犬(仰头笑),狗生将无比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