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咧嘴,笑意更深:“真想知道?”
“宋夫子说不知为不知,不知可问,晚姑娘但说无妨。”
“好啊,那你把手伸过来。”
卫司锦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伸出右手,递到她面前。
宋晚瞧着那细白纤长的手,忍不住咂嘴:“啧,你一个男孩子,手这么好看,叫我怎么活啊。”
说话间,她已经伸出自己的手,轻柔的捏住了卫司锦的指尖,微微俯首,柔软的唇轻轻的贴上他的手背。
啵——
亲吻了一下,她松开他,抬脸得意笑:“这便是吻手礼了,是一种比较奔放的交际礼仪。”
至于卫司锦,早已呆若木鸡,整个人笔挺的立着,俊颜僵硬,面容失色,看上去像一尊雕塑,连呼吸都屏去了。
直到宋晚松开了他的手,退开去,卫司锦才堪堪回神。
“怎么样?你……”
宋晚话还没说完,便见那少年转身跑下楼去,速度极快,转眼就没影儿了。
她嘴角抽了抽,面色狐疑:“又害羞了?”
“面皮可真薄。”
耸耸肩,宋晚回了房间。
至于卫司锦,他跑下楼一路出了客栈,在长街上晃悠了许久,一直到宋秉川从县衙回来,两个人才一道回了客栈。
翌日清晨,宋晚早早起了。
在21世纪时她就是个很自律的人,前阵子尚且不太适应这柔弱的小身板,总睡过头。
今日她起了个大早,外头天还没彻底明亮,灰蒙蒙的。宋晚洗漱完换了男装,便下楼了。
楼下卫司锦一个人坐在桌前吃饭,宋秉川怕是又去县衙了,他手上那桩采花案,似乎比朱青的案子还要棘手些。
宋晚在卫司锦对面坐下,蓦然抬首,却见对面的少年面色蜡白,两个黑眼圈尤其明显,而且眼睛里还泛着血丝,一看就是昨天晚上熬夜了,没睡好。
“早安!”宋晚笑着打招呼。
对面的卫司锦提起了些精神,点头:“晚姑娘,早安。”
宋晚一边舀粥,一边说起朱青的案子:“之前仵作不是说朱青并非勒死的而是淹死的吗?这么说来,新房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我们继续在伪造的案发现场调查,想必也找不到什么线索。”
说起了正事,卫司锦的神色肃然了些:“只是不知,这第一案发现场在何处。”
宋晚捧着粥碗,眯着眼思索了片刻,脑中灵光一闪:“我知道!”
“嗯?”少年诧异,“何处?”
“花厅!是花厅里的小鱼池!”宋晚猛地放下粥碗,双眸发亮,宛若散着绿油油的光。
卫司锦见她兴奋异常,向来是没什么心思吃早饭了。
果然,宋晚拍案起身:“走!我们现在就去朱府。第一案发现场,肯定能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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