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乙连连点头。
甲看两同伴如此,只得悻悻收了口。
赔笑道:“得罪得罪,是小弟大意了。”
说着,就要催促二人快走。
结果,忽的眼前景象陡然星移。
三人强装镇定往前走了走,没人,四下迷雾茫茫,树影婆娑,除此好像也没别的。
可他们试了几次,都找不到出口在哪儿。
起初的冷静,慢慢就成了煎熬。
时间越久,越是磨人。
就在几人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一灯残才不紧不慢提了禅杖自林深处走出。
作礼道:“几位,有礼了。”
三人顿时怏怏不快,嫌弃之中不乏戒备的后退些许,异口同声道:“你是何人?”
为何在此?
还有,你这身装扮……你是和尚?
旋即,三人面面相觑。
和尚,那好像是禅门的。
欲海天,似乎很早以前就没有禅门,而禅门也是个禁忌,说不得,提不得,那是要出人命的。
我的个天,亲娘姥爷。
咱哥儿几个这么倒霉的吗?
可不等他们多想,一灯残开口了,张嘴就给他们浇了一盆冷水。
道:“方才,是谁说百里少主,让人掳走?
又是谁说,事情是菰家做的。”
乙和丙迫于其威压,连忙后怕的松开了甲,着急忙慌的解释道:“不是我们,不是我们,我们什么都没说。”
“那就是你说的?”一灯残转眸看向甲。
甲是心里卖麻批,脸上不得不堆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拱手道:“饶命饶命,兄弟也不是故意的。
你大人有大量,给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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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兄弟我一定找阁下喝酒。
你看,可行?”
“如此说,事情是你做的,与他们无关?”
甲回眸看向两个同伴,两人连连摆手提醒,快别说,快别说。
说了,咱们得一起完蛋。
顿时心下冷笑,他奶奶的平日里兄弟长兄弟短,到头来还是只顾自己。他倒是想狠心拒绝,奈何临了了偏他娘的嘴硬心软,到嘴的话硬生生改了。
抬眸偷眼,很是局促的笑了笑。
道:“是,是我说的。
和他……他们无关。”
话音刚落,乙和丙立时松了一口气。不停的无声作礼道谢,谢了,兄弟。
来年今日,我们一定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