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房间,田直已经起来了。
“干嘛啊?”睡得迷迷糊糊的糜良没好气道。
“修炼啊,你没看到那边队长在练功,对面灯也还亮着,显然诸葛然也在修炼,这时候你还睡觉,你睡得着吗?”田直道。
“睡得着啊。他们练是他们练,我睡觉是我睡觉。”糜良无所谓道,作为一个敢在于止面前,装昏厥的人,勤奋这东西对他来说不存在的。
田直看着糜良这样子,小脸露出嫌弃的表情,跑到一边点起油灯,加练。
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糜良看到这一幕,顿时翻了个白眼,你个小孩子这么勤奋干嘛呢?
好好的年纪不睡觉,等你为官了之后,想睡觉都没得睡。
糜良摇了摇头,翻了个身接着睡。
不管别人多卷,反正他都选择摆。
都这法相,努力了也就这样,不努力,我家也有万贯家财给我继承。
这么认真干什么?
五个人的宿舍,三个开卷,一个不想卷又觉得躺平不太好意思,一个果断躺平。
又一连数日训练,纪仁四人在于止高压下,关系愈发和睦。
张敢痊愈后,再度接受训练,几乎容不进圈子,好在诸葛然带着,张敢又低头,相处得倒也和睦。
又一日训练,于止站在所有人之前,负手而立道:“我给你们预设的扎马步时间是七天,结果你们用了整整十天才完成我的目标。很好,你们用十天的时间,证明了我对你们的判断没错。一开始唯唯诺诺的,现在还是唯唯诺诺,一开始豪言壮语的,说完之后当天就被人打得下不了床,差点没跟上训练计划。”
唯唯诺诺的纪仁表示你说的都对,反正五禽戏我学会了,现在养灵八重。
豪言壮语的张敢表示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他会上去的。
“现在距离考核只剩下二十天不到的时间,你们是想要一己之力承包这次所有考核失败的人选是吧。”于止道。
众学生漠然,这十天天天被打击的,习惯成自然。
“很好,都不反驳了,都对自己的能力有数了。现在我再问你们一遍,有谁想放弃,自己出来,我允许你偷懒放弃,而如果不放弃的话,那接下来你们的训练难度将会超出你们的想象。”
于止看着众人说道。
众人不答,但一个动的都没有,哪怕是糜良也是一样。
你可以摆烂,但不能当众跟领导说你要摆烂,这效果完全不同。
糜良清楚自己现在要是出去,还带着几个人一起出去的话,一定没有好下场。
“好,都还不承认自己不行的事实,那接下来就直接实战吧。”于止说到这里,身旁几个将官立刻推出五个高大的铁铸傀儡,然后往傀儡之中放入相玉,傀儡顿时放光,像是活了过来一样,按照五行阵法站好。
“每个人进去,能支撑半盏茶的,就算成功。按照宿舍的顺序,一个个来,虞翔,你先。”于止道。
虞翔猛地一惊,这五个傀儡虽然行动不便,不似真人,但看着样子,便知晓不凡,后面上的还能知道些规律,自己第一个上,岂不是寻死?
虞翔心中暗骂,但不敢违逆于止,只得上前,穿上防护服,跳入五大傀儡之中,然而莫说半盏茶,不过十五秒的时间便被打倒在地。
众人当下骇然。
纪仁、张敢、糜良、田直四人则齐刷刷地看向诸葛然。
学院机关傀儡,以继承了黄月英法相的黄氏女为尊。
这一代的黄氏女就是诸葛然他亲妈。
诸葛然一脸苦笑,你们是知道我的呀,我要是知道怎么破解的话,你们还能和我同一届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