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晴一听云千攸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喊大叫起来。
“你胡说,一定是你把春雨打晕的,然后弄到了帐篷里。”
“我为什么要打晕她,何况我怎么知道哪个帐篷是云府的,上面什么标志都没有,搭建的都一个模样。”
云千攸轻蔑看着狂乱的云晚晴,平平静静说着。
“换句话说,我打她做什么?或者我又需要做什么?”
云千攸淡默的看向她,像看一个白痴。
“你!你必然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住口!”
李氏赶紧打断云晚晴的话,看着已哭得头脑混乱的女儿,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你们有什么计划?”
千攸顿时神情冷肃。
“今日大帐里的事情,是你们针对我的计划吗?”
“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做那种事?”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这样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云丞相府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云千攸连续发出几个问话,让李氏倍加气结难受。
“住口!你下去吧,在映月居里没事别出来,不要再惹是生非了。”
云丞相摆摆手,他还能不清楚吗,今日之事定是李氏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再闹下去,他的里子面子都别要了。
“父亲,我规规矩矩的待着,夫人不叫我,我从不出院门,夫人派去了五个人看着我,这点她们都可以作证,我怎么惹是生非了?”
云千攸的有些脾气上来了,此时她非要讨一个说法。
“下去!总之没事不要出门,再惹出什么事,我也不会管你的。”
云玄知不想和她纠结,尤其是不想再看着她的这张脸。
他有些自责,有些悔恨,还有些忌惮。
“哈!哈!哈!”云千攸被气笑了。
“你何时管过我?我娘生我的时候你在哪里?这十五年我第一次说话,第一次走路,第一次生病你都在哪里?你有什么事管过我?”
云千攸上前一步,在云玄知面前站定,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大胆!”云丞相被问的气结,怒声道。
“我为何大胆?一个人在山野里长大,没有家人的呵护陪伴,独自生活,我不得不大胆。但这与你何干?与我何干?是你的夫人把我从村里接了回来,即便接到这个府里,你又管过我什么?吃的?喝的?用的?还是像今日之事,你的夫人和女儿算计于我,一旦我真的在众人面前出了丑,你会管我吗?”
云千攸怒视一眼被噎得脸色涨得通红的云丞相,再看一眼趴在云丞相脚边像两只癞皮狗一样的李氏和云晚晴,转身向大厅外走去。
晚霞还有些许余晖,洒在大厅的门口处,千攸踏着余晖缓步走出去,步履平稳,气息安定。
云丞相气得双腿一蹬,腿上的两个挂件滚落在地。
“老爷,您听我说。。。。。。”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难道她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