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流月安一个和他睡觉的臭名声。
本以为他这样说后,流月会害怕,没想到流月无奈的摊开双手,挑了挑眉毛,“这天下谁人不放屁?屁是一种气体,放屁没什么可丢人的。难不成一定要臣女和你同睡一个被窝,才能知道你在被窝里放屁?你敢说你没有在被窝里放过屁,还有你们,也敢说没有?”
流月说完,手指指向围观的众人,听得众人脸色一红,包括那容灵儿,一张脸红成了红鸡蛋,正娇俏的埋下头。
听到流月一个黄花大姑娘,居然把放屁二字说得十分随意,楚非离顿时不悦的皱起眉头。
太子一听,气得迅速咳嗽起来,他猛地咳了几声,咳得面色呛得通红:“上官流月,如此粗俗无理,你还是不是个姑娘家?”
“我不是,难道太子殿下是?”流月双手环胸,意气风发的站在那里,身上溢起浓浓的冷意,看得太子差点脚底一滑,摔了个狗啃泥。
“你还说本宫喜欢偷摸小宫女的屁股?你污蔑本宫猥亵宫女,这一条本宫看你如何狡辩!你要狡辩不了,信不信本宫将你凌迟处死,五马分尸。”太子殿下继续咬着牙,硬要把这些莫须有的谣言问清楚。
之前的那些上官流月可以用他听错来抵赖,这一条看她如何狡辩。
流月冷冷的翻了个白眼,凌迟处死,五马分尸,好吓人哦,她好怕!
这狗太子的记性倒挺好的,一字一句都记得清楚。
她随意的摊开手,挥了一下手,“哎呦,臣女也是在别人那听来的,如果太子殿下没做这种事,自然心怀坦荡,勿需管这些流言。太子殿下对此流言如此紧张,不免让人怀疑你心虚,怀疑你是否真的摸过小宫女的屁股。”
“你!你胡说,本宫没有做过这种事。本宫除了没做过上述那些,也没趁不注意偷偷挖鼻孔,没把鼻涕擦到大臣的袖子上,更没有上茅房不带草纸!”
说到这里,太子已经阴森鬼测、满脸火气的继续替自己澄清谣言:“还有,本宫不是断袖,本宫不喜欢男人,本宫也并没有不举!你如果想尝尝本宫举不举,本宫不介意……啊!”
“放肆!”
太子这句话还没说完,只见一道凌厉的掌风朝太子打过去,直打得他往后退了几步,重重的撞到那墙上。
楚非离冷冷的打完后,狭长的凤眸嗜血狂傲的眯起,红唇冷勾,警告的睨向太子,“你再占她便宜试试!”
流月是他的主治大夫,他怎么会任由她让太子给侮辱。
看到楚非离气势慑人的那一掌,流月不由得朝他竖起个大拇指。
他替她出气的样子太有男人味了,简直是帅,酷,强!
楚非离出手,太子被掌风打得撞到墙上,他气得瞬间炸毛,拳头捏得硌硌作响。
他武功再没有楚非离强,也比普通人强百倍,他一个堂堂的太子,因为一个侮辱他的女人被楚非离打到墙上,如此耻辱的事情,叫他如何能忍?
攸地,他冷冷的张开右手五指,将五指弯成扣球状,一阵劲风骤起,太子的身形已经如豹的闪了过来。
不过,太子并没有往楚非离的方向疾去,而是张着阴爪般的手指直扣向流月头顶,直朝流月头顶拍去。
就在他要拍向流月时,楚非离冷眼一洌,大掌一挥,他冷的按住流月的头,把她按到自己怀里,同时用手一把将流月裹在怀里,右手冷地出掌。
白色的衣袍翻飞,一阵凛冽的劲风朝太子猛打过去,这一次太子早有防备,他足尖点地,一个轻功飞到半空,堪堪的躲过了楚非离的掌风。
那掌风太强劲,竟然将院子里的大树连根拔起,若是太子闪慢一些,他必吐血无疑。
“三皇弟,你当真要为了这个女人与本宫作对?”太子闪开之后,急急的往后退了几步,他的黑衣护卫们纷纷围了过来,一个个举起武器护在他身侧,身上溢起浓浓的杀气。
宁浩冷冷的一挥手,楚非离的十几名护卫也护到他身后,一双双冰冷的眼睛铁骨铮铮的盯着太子的人,也是一副杀气腾腾、毫不相让的冷意。
双方兵戎相见,冷冷的对峙着,楚非离讥诮的勾起唇畔,声音冷冷的:“你没有与本王谈条件的资本!”
“三皇弟,本宫看在兄弟手足的份上,原谅你刚才那两掌!但是,这个女人,她冲撞了本宫,你今天必须把她交给本宫!”太子也是要面子的,他被流月连番下面子,而且他是大哥,又是太子,居然连楚非离都打不过。
被楚非离连打两掌,他脸上更是颜面无存,所以他怎么都要抓走流月,给自己扳回点面子来,不然如何领导这帮手下。
楚非离邪肆的勾起唇角,眸色淡淡,“如果本王说不呢?”
这时,他已经冷冷的把流月给推开,还往后退了一步,也流月保持一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