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带我上哪儿玩儿?要是好地方我就去。”孤独的心禁不起诱惑,已然动摇了。
“甭指望我带你去宾馆开房,我不敢考验自己的能力,带你去泡酒吧。‘老站’,里面还养了匹马。去吗?”知道她喜欢什么,一针刺中要害。
“去!你把车停后院等我。我跟我爹撒个慌,就说我妈一个人,打电话叫我过去陪她。”
“成,听我按喇叭,最多二十分钟就过去了。”随口安顿了对方一句,“甭自己下来,外面黑灯瞎火的,小心被什么人打劫了。”
“除了你丫谁劫我?跟后面都看不出男的女的。又高又壮,打老远一看还以为是个半大老爷们儿呢!”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走近一看,呦,人妖!”他不正经地调侃着。
“你丫是妖人!少贫,赶紧爬下去着车。”忍不住被他逗乐了。渐渐习惯了他那张破嘴,不论冒出什么难听的话,都不是成心伤害她。
长大了,渐渐明白人的话不能只听表面的意思。也不知道聂琛是什么变的?天生就喜欢一张嘴把人噎半死。不过人很好,在她最失落的青春里,凭添几分亮丽的颜色。bxzw。
………【第二十九章 玩不起暧昧似毒瘾】………
(bxzw。)常常在夜幕之下出没酒吧,歌厅,DISCO等等风月场所。偏偏与风月无关,从不谈情说爱。话题很杂,没什么固定的套路,从香港回归的花帜,谈到街头市井的闲话。
在此之前颜如玉从没去过DISCO,40元一张的夜场票价对她来说实在太贵了。母亲离开后,父亲每个月给她二百元零花,吃喝拉撒所有的日常开销都包括在其中。
那年最流行的D曲是《沙啦啦》,颜如玉扭动着圆滚滚的身躯随着领舞小姐的动作尽情摇摆。青春在那一刻是放纵而张扬的。忘却了隐隐的忧伤,心情豁然变得开朗起来。
聂琛很少跳舞,永远半死不活地坐在靠近楼梯的角落里,手里握着一瓶嘉士伯远远地望着她。难为她长这么胖身体还这么灵活,摇头晃脑的那两下子还真是挺撩人的。中场休息的时候常常听到背景里播放着彭玲的《囚鸟》,因为颜如玉说喜欢,他常常花二十块钱点给她听。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若是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不知还有谁能依靠……”颜如玉和着音乐动情地唱着这首歌的时候,怎能想到命运的轨迹已经注定了……
聂琛喜欢看她唱歌时的表情,仿佛投入了整个生命,她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怎能体会到“囚鸟”的心情?
呵呵,胖了点,却是天生的情种……
忍不住从背后圈住她的身体,炽热地气息里夹带着浓重的酒气,“玉……我想抱抱你。”
她均匀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将脸别向另一侧,刻意回避他迷离的眼睛。她已经名花有主了,她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再跟他不明不白的,她怎么对得起那个殷勤的小帅哥?有心挣脱,却依然是半推半就,很享受,被身后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心里明知这副怀抱终究不是她的……
聂琛抛弃了理智,被最原始的冲动怂恿着。薄唇轻咬着她柔软的耳垂,躲在楼梯下的黑暗中轻吮着她丰腴的侧颈。
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暗暗地吞着吐沫。不拒绝也不迎合,微微闭着眼睛坦然承受着。耳边忽然响起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玉,想吗?我想了……”
何必说出来呢?他饱满的**就抵在她过分丰满的屁股上,她又不是白痴,怎么会感觉不到啊?可她不能,她要留给她未来的老公!
赫然转回身,扬起醉酒般沱红的脸蛋顽皮地揶揄到:“我以为你会不举。”
“趁举,速战速决!气氛不错,我好容易有点幻想。”一只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她的衣襟。
颜如玉一把扯住他放肆的手,“讨厌!不许!”用力搬着他的手指,坚决守护她高耸的禁区。
“怎么了?”他濡湿的唇划过她躁热的脸颊。
“不行,到此为止。”理智作祟,她及时叫停。
“你想憋死我啊?”低沉的抱怨。
“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忽然对我产生了兴趣?”她刻意使话题变得理性。
“感觉很好。”荷尔蒙上升的时候,哪有工夫想这些问题?一时兴起,对,一时兴起!
“我这个型号的不适合你!”干脆提醒他一句。
“可能是看惯了,你的型号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刚刚被你唱歌时的表情吸引。”既然她不愿意,不得不说服自己放弃。
“不可以,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我坚决要将宝贵的第一次留给我未来的老公!”明确地树起一张“铁丝网”,跟登徒子有效隔离。
“万一**,担心将来的老公不要你?”他基本“缴械投降”,却依然把她拥在怀里。不只是她,那个年代的女孩子都有这份担心,更不知今天的女孩子还有没有同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