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sa笑了笑“不是我啊,把我发展成你的‘自己人’,不是你自己决定的吗?”
我有点尴尬,苦笑。
后来我们又谈了2个小时,这部分内容不能写。
最后Elsa说“我相信你能站在我们一边的。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我看着她,没说话。
她顿了下,语速很慢“如果你想要我,我也可以答应!”
我继续抽烟“你不犯规?”
“……准确说,有点犯规,但我知道你不会乱来的”
我突然想起个事“上个月和我去T国,是你故意的吧?”
“嗯,我知道你根本不熟悉那边,怕你出事,所以去陪着你的”
“你怎么会先就知道我要去T国?”
“通过Sandy”
“我如果真出了事,那你的线不就断了?所有努力都白费?”
“所以你绝对不能出事!”她换个很妩媚的表情“我没向上面汇报,私自出境,偷偷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怎么感谢我?”
我点点头,答非所谓“这个以后再说吧……为什么到现在才给我摊牌?”
“因为以前的那些case我们都可以放弃,被北角吃到总比被WT吃到好,毕竟北角在北京有很多route;而且从客观的立场上讲,北角的出价确实都不低,在经济上中国并没有吃亏……但是这次的东金集团,因为关系太大,绝对不能再被外面吃掉,所以我们决定收线了!”
当天晚上我一夜都没睡,心里反复斗争。不可否认的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当初踏入这个泥潭子,是由个人的感情因素决定的,并没有考虑到太多“大方向”问题。现在确实是一个严峻时刻……
第二天早上,我去Elsa的房间“我答应了。不过有个要求”
“什么?”
“你们别再去找陈原。当初是我决定只留下他一个人的,我负所有责任!”
Elsa呵呵笑“你不要想的那么严重,我们是争取你,而不是要把你怎么样。对于离开北角的人,我们没有任何兴趣,他们只是打工的”
我轻轻点头,转身要走。
Elsa在身后说“一起吃早饭吧?”
我笑笑“一晚上没睡,口臭!”
回到上海后,我和Elsa去见了那个他们安排好的浙江一家银行的人。原计划是由这个娃代表某家浙江的地方银行入股东金集团。当然,他们拿不出太多钱。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东金集团同意这个很低的价钱(背后肯定有一些上层的运作),同时还要防止Katherine从中作梗。
最后老子想出了一个很毒的办法:利用刘亦超。
东金的“话事人”叫老陈,他碰巧曾经是刘亦超在复旦的研究生老师,后来才到企业里面工作的。这次刘亦超之所以敢明目张胆的直接找我要求把case让给WT,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娃认为和老陈的特殊关系能帮上大忙,找我仅仅是“不要来掺合添麻烦”的意思。
我去见了刘亦超,直接说“我答应了”
他有点兴奋“那说说你的条件”
“没条件”
他愣了一下“没条件?白帮我们?”
老子很阴险的笑“你们运气好,捡了个便宜而已……我其实不是帮你们,而是不想让北角成功!”
他娃当然不笨,脑袋里一转“逼Christina把那个香港女人撤走?你就可以在大陆一个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