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见到了她,不过却没过来,摇手示意她赶紧去前院,自己带着一队又一队士兵把整个丞相府围得水泄不通。夏天见他表情不对,心中一惊,生怕是曹操出了什么事情。
“快去父亲那里看看!”
曹彰也抓住好几个人问了半天,可是谁都说不出个确切的答案,只说发现了刺客的影子,似乎想要对丞相不利。他心中焦急,见夏天站在那里,几步过来拉着她就走。
“嗯。”
心中祈祷着曹操千万不能有事,夏天也不管自己披头散发了,刚刚走了几步,她忽然觉得心里“咯噔”一下,那股许久都没有过的奇怪危险预感再次袭上心头。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遇到“张角”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啊哼,看来昨天的一章引发了很大的争议呢,群众们表示太恶心了受不了女主角好废MD能不能强气一点她神经病了吧,等等等等。我说啊,原本不伦就不是什么正大光明能被大家啊哈哈无压力接受的事情,虽然看看小说觉得无所谓,现实里遇到肯定会觉得不舒服恶心的啊。对于能顺利写出那种感觉,我觉得很开心。(喂)
对于女主好废是个M的意见,恍惚觉得貌似每一个文里都会被批判说把女主写得太弱了。呃,我一直抱着这么一个观点,心灵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空有一身武力绝对算不上强者。没错,女主确实武力强大可以单挑吕布,然而她的精神方面却实在不咋地。她从头到尾都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绝望和不信任,之所以可以忍耐和努力去适应,只是建立在她坚信自己可以回家的前提上。文中我反复提到过,她有怀疑和害怕自己万一回不了家怎么办,但她都拒绝去想。我就奇怪了,不会真的有人相信通过杀人放火就能让自己无坚不摧意志力一级棒了吧?一个逻辑正常三观健康的人被迫杀人作恶,她会真的顺利接受快快乐乐一点心理负担和压力都没有?不是非得要歇斯底里哭哭啼啼才能表现出内心的绝望的呀。
有妹子表示即便身边有个高富帅又怎么样,非要得喜欢上他吗,太扯了。可是不要忘记背景,这可不是个和平年代,更别说女主角前期都过着爹不管娘不爱动荡不安被人长期追杀的生活。她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生猛可以冲锋陷阵杀人如麻的。这个长期的过程中都是曹丕一直在她身边,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也就只有曹丕,产生什么感情并不奇怪吧。
其余的比如压抑的欲望啊,潜在意识和性冲动啥啥的,我就不多废话了。心理学已经证实了,人类的确会把恐惧和死亡的绝望跟性欲混淆呢,比如那个著名的吊桥理论。人类最原始的冲动本来就是个毫无理性和科学的东西,而且大多都很丑陋。在某些时候它真心会扭曲到让人感到恶心的地步。否则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变态和连环杀人狂。女主角对自身的不安以及周围环境的畏惧在极度压抑的情况下转变成了奇怪的东西,这也不是什么多不科学的事情啊。
……最后再废话一句,话说就写个同人文而已,干嘛搞得那么严肃……其实吧,我不否认自己有带着点轻微的恶意……本来就是个禁忌的主题,不伦跟鬼畜其实是很可怕的东西,写得太轻松又甜蜜还让人心生向往才是不科学呢!
以上是个人观点,也是最后一次针对角色和情节做这么长篇大论的解释。
略感失败,因为自我感觉前面文里各种伏笔暗示都挺明显的呀。唔,被恶心到的群众,我在这里说声对不起了。大家提出的意见,我虚心的接受,真诚的感谢,不过改大纲和情节那是不可能滴!
63。
虽然此刻到处都是人在跑来跑去;叫嚷着捉拿刺客的声音简直能吵醒方圆五百里所有人,火把的光把黑夜映照得白天一般,别说是个大活人,只怕是连只苍蝇都别想躲起来;夏天依旧闻到了那股危险的味道。她来不及想太多;满脑子都是立刻赶到曹操身边的念头。因为太过仓皇;连曹彰都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奇怪地问:“父亲不是没事吗;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不安地咽下一口唾液;夏天强迫自己镇定,挤出一个笑容:“不,我只是有点担心……”
“别担心了,区区刺客,现在府里全是人,还能翻出什么花样。亏得还是上过战场的人,胆子小成这样,也不怕被父亲看见了笑话。”
曹彰十分不以为然,作为曹家人,他对刺杀这种事情早就司空见惯了,虽然脚下不停一直在往前走,嘴上却还在拿着夏天打趣。
夏天连笑都笑不出来,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尽管搞不清楚危险的源头在哪里,她可以肯定这个所谓的刺客一定就是那只妖怪。它可不是一般的刺客,即使只能依附在尸体身上,它那些神奇的手段和把戏也不是士兵可以阻止的。夏天还没忘记那个仓皇逃命的夜里,贴着脖子飞过去呜呜作响的飞刀。
两人嘴上说着话,不一会儿就穿过了嘈杂的士兵来到了曹操所在的地方,那里早就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包围得水泄不通,夏侯渊、许褚、徐晃和张辽全身披挂亲自守护在门口。见到他们两个赶来,夏侯渊笑笑表示安慰:“没事,别担心了。”
“父亲在里面?让我们进去看看。”
曹彰说着就要往里面跑,被他拦住了。
“子文,就别添乱了,有我们在,不管是什么刺客都别想动主公一根头发。”
“让我们过去看看,求你了,渊叔。”
夏天苦苦哀求,看着前面紧闭房门里透出的光,明知曹操现在不会有事,她还是担心害怕得要死。不光因为曹操是她现在的父亲,更因为他的生死直接关系着自己的未来。
夏侯渊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对门边的张辽使了个眼神,张辽会意,在门外低声说:“主公,是四公子和三小姐。”
隔得太远听不见里面的回答,不过张辽冲他们点点头,门打开了一点缝隙。夏天也顾不上道谢或者说点其他闲话,匆忙跟在曹彰后面走上台阶。正要进门的时候她转身对门外的人说:“要小心啊,也许那个刺客会妖术,即使抓到了或者看似已经杀了他千万不能放松警惕。”
“知道了。”
张辽微微弯了弯腰。
走进屋子后门立刻被站在门后的一个侍从关上落锁,夏天这才发现原来屋子里不止曹操一个人,除了和他面对面坐着下棋的荀彧,旁边站着的贾诩程昱,曹丕竟然比她动作还快,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站在他的左边,阴沉着一张脸,见夏天和曹彰进来,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曹操看上去镇定自如,手执棋子思索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并为表现出任何慌张。他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夏天,微微皱了下眉头:“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看看你,衣冠不整,披头散发,怎么连鞋子都没穿”
一屋子的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了夏天身上,除了曹丕,他自顾自地看着墙壁上的一幅寒梅图,背着手好像在认真鉴赏。夏天不自然地拉了拉衣襟,强笑着说:“女儿不过是担心父亲,听说有刺客顾不上穿戴整齐就赶过来了……”
这时她身边的曹彰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刚才没注意,你的衣服怎么被撕破了?”
夏天一滞,胡乱找个借口:“大概是出门太急,在门上挂了一下吧。”
“唉,看这毛毛躁躁的样子,以前教导你的话都忘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