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跪坐的床上,而他、他却站在床前,一时间,房内有一种莫名的暧昧流转着,她苍白的脸庞泛起一丝红晕,嘴唇不自在的轻咬着。
要是让人知道王爷深夜还呆在她房间里,那……那她这辈子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偷偷的睨了他一眼,他看起来泰然自若。
“我……王爷,夜深了,奴婢……奴婢觉得您还是去安寝吧,孤男寡女相处一室与礼不合,
奴婢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卑微下人,可您是位高权重的王爷,身份尊贵无比,若是被人知道您深夜还在奴婢房里,万一哪个不长眼的奴才知道,传出谣言出去实在有损您的声誉,所以,还是请您……”
纵然是千万般不舍,可为了他还是强忍着劝道。
黑眸微眯,别的女人都是使出浑身解数千方百计的想留下他,没有的事也会弄的满城皆知,巴不得告诉天下人和他有染。
可她——却惧怕别人知道,就是为了怕影响他的声誉?
这是那门子逻辑?
难道他堂堂一个王爷留宿那里还要请示奴才?
真不知道她那小小的脑瓜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他伸手想拉她起来,问个清楚,可一触及那双白皙的柔荑时眉头紧皱起来,他一改初衷干脆也坐在床上,执起她的双手仔细盯着看,神色复杂,这手——
远看柔滑细腻,白皙如玉,可摸起来很不舒服,一点也不和表面上看起来柔软,甚至右手虎口厚重的茧子有些磨手。
他怔怔的盯着,陷入沉思。
‘常常的深夜还看见奶娘瘦弱的身影在院子替人家洗衣服换取微薄的收入。
经常独自一人在天还未亮的时候就上山采药,往往被荆棘浑身是血……’
女儿的话像过电影似的清晰的出现的大脑里。
他突然抓起她的手瞧。
“王爷……”她嗫嚅着,想缩回手,却被抓的更紧了。
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可岁月的蹉跎早已粗糙不堪,羞于见人,此刻却被他抓在手中把玩,如果早知道会被他握住,懊恼着为什么自己不把它弄得漂亮、柔滑些,好让他感觉不至于太差。
“为什么要躲?”粗嘎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她惊慌,“因……因为太、太丑了,而且摸起来太涩,怕……”
清冷幽黑的眸子突然柔软起来,执起柔弱无骨的柔夷,在她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低下头在她手背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她羞窘的满面通红,震惊的当场石化,她的心怦然狂跳。
他吻她、她的手?
轻柔的如羽毛般的吻仿佛印烙在心头千年似的深刻,深到她都不清楚心头的悸动会来得这么凶猛,似要将她淹没。
一定是梦,只有梦中的他才会如此温柔、情深款款……
昏黄的灯光下,白净清秀的脸庞泛着淡淡红晕,水亮的双眸流转着羞涩,令人有种伸手想触摸的冲动。
粗喘的气息吹拂在脸上,她心慌意乱,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螓首轻垂,害怕慌乱的眼神泄露烦乱的心绪。
“就是这么一双巧手为了宝儿她们,你吃了不少苦吧,也耽误你的终身大事,本王一定会替你找一户好人家,让你衣食无忧的过下半身。”冷昊承诺道。
她的脸刷的惨白。
他的话犹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