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认没认出我,不过我是无视了,反正我只是一个小社员,总不会和他这个社长有什么交集的。
不过在我们交完钱准备走的时候,我居然看到苏暮森也在人群里面,他不是一向怕麻烦吗,怎么会参加这种社团,脑子抽了吗,学生会比这个应该要好吧。
我心里满是问号,紫艾拉着我往教室走,我也没去问他了,免得又被她一番念。
作者有话要说:
☆、秦岸,苏暮森
路维听到我参加文学社的程序简直笑的乐不可支,“太逗了!大蓝,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叫你‘十块钱’社员啊。”
被她这样一笑,我本来就不怎么乐意的,现在就更是想抱怨了,“别说了,我也真心觉得无聊……”
“不过至少有一个好处啦,有秦岸那个招牌,相信你们文学社会红遍整个校园的。”
还招牌,还红遍整个校园,我无语的望着她,正准备说话,又听到她若有所思道,“你那十块钱花的也不冤啦,起码还可以养养眼嘛。”
我撇了撇嘴,“那你怎么不也来养养眼?”
“你知道的啊,我对——”“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我连忙打断她,免得她又搬出她那一套痣理论。
打断她的好兴致,她顿时瞪着我道,“大蓝你很不礼貌哎 。”
“熟人讲什么礼貌。”我朝她摆了摆手,“不跟你讲了,我睡一觉先,昨晚睡太晚,今天困死了。”
路维朝我“切”了一声,鄙视道,“就不信你会有我睡得晚。”
我用手指了指她眼睛下面明晃晃的‘黑圈圈’,幸灾乐祸道,“确实啊,我可没有这种证据留下来。”
戳到她的痛,她顿时一脸凶狠的扑了过来,想要掐我的腰,虽然我不怕痒,可是总不能任她掐,所以只跟她闹了起来,最后,是弄得没半点睡意了。
教室里没有几个人,等我们闹累了停了下来,我才听到了教室里有人在哭的声音,看了看路维,她显然也听到了,只看了看四周,最后将目光锁定到了前座的一个趴着的女生身上,低声朝我道,“好像是戴静在哭。”
我的眼睛没她这么尖,只低声回道,“没理由啊,她有什么事好哭?”
路维看着我欲言又止,只低声道,“我们去外边说。”
确实,当着她的面讲这些也不怎么好,于是我点了点头,跟路维一同出去了。
两个人也没走多远,就随意在教学楼外的一处草地坐了。
“你没发现这学期我们班气氛有些变了吗?虽然还是吵吵闹闹,可是感觉和第一学期有些不一样了。”她语气是难得的认真,只望了望我,又道,“戴静和班长,学习委员不是我们眼里一直以为的铁三角吗,可是这一期,她们也散了,班长开始还和学习委员一起,近来好像又跟外班的一起了。”
虽然知道这一学期班上确实发生了挺多事,可这件事我却是不知道。
“她们不是一直都很好吗?后缀还加上‘姐’‘妹’什么的。怎么会……?”
我有些弄不明白,虽然和她们三个算不上太熟,可也打过交道什么的,看起来性格爱好都想像的三个人,怎么会说散就散呢。
“其实上学期她们应该就有些矛盾了,戴静在她们三个人中性格偏内向一点,有时候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只是站在一边笑,话插不进去,有几次我都看到她一个人默默在旁边,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路维好像也想起了什么,声调也有些低了。
我第一次见她这样,只拍了拍她的肩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多会她倒是笑了,依旧是没心没肺的腔调,“你就别为我发愁了,到时候你愁你自己还来不及呢。”
果然,这个人还是这样比较习惯啊。
我瞪了瞪她,“你可别乌鸦嘴啊。”
她皱了皱眉,像是想说什么就没说,只道,“别扯远了,还是说戴静……刚刚不是说上学期就有一些征兆吗,所以这学期没过多久她们就散了,也不能这样说吧,反正好像是戴静跟她们两个吵了一架,然后就成现在这样了。今天戴静这样在教室哭,估计是因为今天中午的事吧。”她停了停,接着道,“今天中午的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好像是班长故意让戴静难堪了,虽然戴静当时没表现出什么,可现在没什么人,她哭也很正常了。”
路维说完有些唏嘘,“班长这次也过分了些,不是朋友毕竟是同学,唉。”
曾经很好的朋友如今却连普通朋友关系都算不上,一方竟然还给另一方难堪?想到戴静趴在桌子上小声抽泣的样子,我也有些同情了起来。
“我觉得戴静人挺不错的,笑起来很甜,对人也热心,真想不到班长会……”现在都可以回忆起她们三个人在一起的画面,彼此笑得很开怀。
“你想不到的多着呢。”路维打击道,“每天就和你的小说啊,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过着你的日子,知不知道有个词叫‘井底之蛙’啊。”
这话说得到不错,我反驳道,“这样有什么不好,难道要学你这个‘八卦之母’每天打听与自己没半点关系的八卦?”
“我这样不好吗,透过别人,看到自己。”路维一本正经的说着,随即朝我摆了摆手,“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你刚刚说我什么来着,八卦之母?这名字也太难听了吧,还不如之前的那个‘八卦神’呢。”
我哈哈大笑,“你反应弧也太长了吧,这么久才纠结名称,好啦,八卦神,刚刚喊错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