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云抱着林深,把头埋得更紧。
……
经历了那次刻骨铭心的别离,兴许是真的怕了,这个冷硬的人竟然开始慢慢的把内里最脆弱的一面袒露出来。
而每每这种时候,林深的耐心也总是出奇的好……
“很多次……”颈侧的皮肤被声音带出的温热晕染,仿佛连脉搏都柔软了几分,耳畔响起的声音低沉,又带着点沙哑,以及难掩的疲惫。
“很多次是多少次?”林深难得中规中矩,接着话答。
“……”
没有回应,还以为睡着了,不料刚动一下,颈侧就嵌上来一口牙。
眉头当即一紧,勉强忍住揍人的冲动,林深放松下来,闭上眼睛,任他折腾。
疼痛并未持续很久,慢慢的,钝痛的感觉随着牙齿的放松开始消退,忽然一道湿热舐过,让原本就绷着的颈线顿时绷得更紧。
“不多,千次应该就够了……”
亲吻着发红的肌肤,低哑的声音从口中缓缓道出,宋凌云锁着人,发力扣紧。
嘴角微微上扬,林深忍着皮肉的疼,话音里挑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发出了一句灵魂拷问。
“千次……”
“和刺青吗?”
宋凌云:“……”
蓦地撑起身,紧锁的眉头将他此刻的不悦与无奈体现得一目了然,宋凌云黑着脸,压着人,沉默了许久。
“和你。”
等到了想要的回答,林深嘴角微微上扬,带出淡淡的慰意。
“好。”
……
……
半夜。
秦杨杨被隔壁床上翻来覆去的声音搞得睡不着觉。
一把掀开被子,拍开床头灯摸到眼镜坐起来,强压暴躁:“你干嘛?”
刘夏绘抱着被子,跟被定身了似的一动也不敢动。
秦杨杨烦躁地叹气,竖起一块枕头往后一靠,懒洋洋道:“怎么,继续翻呗,不就是睡不着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哈。”
刘夏绘:“……”阴阳怪气阴晴圆缺的女人最可怕了嘤嘤嘤。
“拿去。”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翻动,紧跟着东西就随着话音一齐飞来,刘夏绘翻身探手,稳稳接下。
看清后,顿时热泪盈眶。
“都跟你说东西带齐带齐。”秦杨杨大半夜被碰开暴躁开关,一时半会没了困意,叨得更凶,“下次就该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