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能做个生意接个活什么的。
不过因为时间短再加上手里的钱都拿去建学校了,她手头不太富裕。
“托人找铺子?你问过房租多少钱吗?我手里只有八十八块八毛八,水电费都不够。”
崔催催眼睛瞪老大:“前辈,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嘛?八十八块八毛八?这是你银行卡上的零头吧?”
云来皮笑肉不笑:“不是,全身上下所有的家当。”
崔催催:“啊?所有家当?你钱呢?以前看事儿那些人给的钱呢?”
云来撒着拖鞋进房间收拾东西:“花掉了。”
“花掉了?你一下子能花那么多钱?”
云来淡定:“你知道的,我命里犯钱缺,钱越多命越短。而且我们当道士的,向来都是两袖清风,哪里有钱。”
她东西没几件。
几乎都是从茗山带过来的。
粗布麻衣成套成套,布鞋成片成片。
买的衣服也只有一两套,东西少的可怜。
收拾好,也用了一个很大的布袋子就装完了。
当真是廉洁的很。
看着云来那布袋子,崔催催低头扫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身上这套衣服八千多,鞋子六千多,跟前辈比起来,简直是过于奢侈了。
默默出声:“前辈,你之前那套粗布麻衣还要不?不要给我,我觉得我适合穿那个。”
云来懒得搭理他,随手拉开另外一边的柜子,将之前他穿的那套抽出来,甩给了他。
崔催催跑到柜子前,只是轻轻一瞥,无意间却看见了一枚法印,看形状有点像观主法印。
“怎么了?”
见崔催催有点走神,云来拍了他一下,关上了柜门。
崔催催回神:“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前辈,玄清子道人有几个徒弟啊?”
云来:“关门弟子只有我一个,但是有很多其他的小弟子也都叫他师父。用老头自己的话来说就是,都是浮云,随便喊。”
崔催催:“我一直认为玄清子道人是那种仙气飘飘,满身道骨的人,没想到他这个人还挺随意的。”
“是挺随意的,也挺随便的。”
将黄布袋扎好,她将柜子里的观主法印塞进了布袋里。
崔催催这次看清楚了!
是真的观主法印!
下意识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观主法印易主必须是上一任观主卸任或是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