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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之间,卿涵便唤来下人去寻凌淮辞,并与其商议道:“这么多年以来我对他们二人的观察,我注意到阿清和真真彼此间似有深情厚意。依
你所见,如果让霍亦歌出面,为阿清和真真赐下婚约,成就这桩姻缘,结两姓之好,你觉得怎样呢?”
听到这话,凌淮辞不禁哑然失笑,回应道:“夫人啊,阿清如今不过九岁而已,现在谈论这些事情。。。。。。是否过早了一些呢?”
然而,卿涵却是一脸神秘莫测的神情,只见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凌淮辞眼前轻轻晃动两下,缓缓说道:“你有所不知,如果真真将来被婚配给其他男子,那阿清又该何去何从呢!更何况,真真是公主,搞不好哪天就会沦为维护国家和平的牺牲品。我绝对不能让紫儿的女儿……”
话及此处,她突然停顿下来,流露出一丝心虚之色,还偏过头去,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凌淮辞。
面对如此情形,凌淮辞表现得十分淡定从容,语气平和地说道:“无妨,你接着讲下去便是。”
卿涵摇摇头:“反正就是不行!”
凌淮辞笑着将人搂进怀里:“好,听夫人的!”
卿涵立即从他怀里探出头:“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霍亦歌?”
凌淮辞想了想:“夫人若是着急,可先一步前去,为夫处理完手工的事就去寻你。”
“好。”卿涵备好一切,高高兴兴出了门。
……
凌鹤清完成功课,刚想出门去找娘亲,迎面却迎来了爹爹。
对于爹爹,他向来又怕又敬,他行礼:“见过爹爹。”
凌淮辞瞥了他一眼,坐在院中石凳上:“嗯,功课完成了?”
“回爹爹的话,已全部完成。”凌鹤清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凌淮辞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淡淡道:“既如此,扎个马步给我瞧瞧!”
凌鹤清闭了闭眼,果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出拳深呼吸,然后原地扎起了马步,凌淮辞却处处挑刺,这不规范,那不协调的。
好一阵子,他又嫌弃没技术含量,要求头顶加碗、手上加壶。
凌鹤清不禁暗暗叫苦不迭,但也只能咬紧牙关按照爹爹的要求去做。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双腿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此刻,天空一阵巨响,顷刻间电闪雷鸣,凌鹤清似乎看到了希望:“爹爹,您看这天……,怕是要下雨了!”
凌淮辞“嗯”了一声,反应淡淡道:“适合训练。”
凌鹤清小脸一垮,满是委屈,老天似乎真的有眼,很快就下起了大暴雨。
凌淮辞见状,运用轻功躲在了屋檐下,却不允许凌鹤清动弹分毫。
凌鹤清“哇”一声哭了出来,大喊道:“凌淮辞,你不是人!”
凌淮辞挑挑眉,似笑非笑道:“目无尊长,该罚!”
凌鹤清刚想继续骂,眼尖瞥见了赶来的卿涵,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顺势倒地。
在身体快要挨地的最后一刻,卿涵和凌淮辞同时接住了小家伙。
卿涵抬眸怒瞪着凌淮辞,同样骂了句:“凌淮辞,你不是人!”
凌淮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