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医院的大门,我打算回去继续躺着,反正我估计出了这种事情,梁歌会关我好几天的禁闭,我一个人单独出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再说我哪也不想去。
梁歌的司机来接我们,开着开着我发现车子不是去梁家的路。
“敢问阁下要带我去哪?”
“机场。”他语气淡然地回答我。
“为什么干嘛要去机场?”
“想去荷兰吗?”他扭过头来看着我。
“你想说是河南还是荷兰?”
“上次看你在纸上画荷兰的风车。”
什么时候?
我仔细回想也想不起来。
“我只是随便画画而已,你不需要这么善解人意吧?你该不会是要带我去荷兰吧,我不要,那么远。”
“你不但可以看那边的风车,你还可以看那边的乳牛。”
梁歌真是太了解我了,他怎么知道?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想去那个什么荷兰,我宁愿在梁歌家柔软的大床上一直躺着,躺到天荒地老。
但是这个时候梁歌就展现出他霸道总裁的一面。
车子在路上疾驰,我总不能跳车吧,再不想去也只能勉为其难的被带去机场。
而且我发现我压根都就没有逃跑的机会。
我就开始找借口:“我没带随身随身物品。”
“可以买,你需要点什么?我现在就在机场买。”
“我没有带衣服。”
“也可以买。”
我忽然无语,有钱任性如梁歌,缺什么少什么随时随地买就好了。
“你那么闲吗?”我问他:“偌大的梁氏你不管,你跑去陪我去荷兰看乳牛,你是不是有一点不务正业?”
“前几天我就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
我才不担心他,我只是不想去而已。
“梁歌,要不然我给你发一个毒誓吧,我发誓下次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像昨天晚上那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求你老人家饶了我吧,我不想出去。”
我说什么他充耳不闻,一手拎着我就带我过了安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