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在李羽雁略带崇拜的眼神之中进入会议室,沈士钧忍下一口恶气离开会议室,不过谁都看得出来俩人的过节结成了无法解开的死扣!俩人你死我活的斗争一定很精彩屋里的人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呯”一声响亮的声音
站在会议室门外的三营士兵冲进来冲锋枪指着发出声音的人
刘柔可看也不看继续讲课:“学习开始请大家不要说话”
士兵们收枪退出去
“今天主要讲地球”刘柔可把手放在桌上的地球仪上说:“党要求学习新的生活了解新的世界,下面跟大家说说我们居住的地球是什么样子……”安静的环境只有刘柔可的声音
李羽雁忽然说:“刚才表现不错是个男人”
薄厚笑了笑没有说话
李羽雁提高声音又说:“这是你媳妇儿”指了指讲台上的刘柔可
薄厚与李羽雁坐一张桌子连忙小声解释说:“不是,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啊,说话小声点好吗”
李羽雁声音不减:“身材不错个子挺高比我高”
“呃”薄厚不知道怎么接这话
李羽雁又说:“不过是条水蛇腰将来一定水性扬花”
薄厚只能沉默了
一截粉笔向李羽雁飞过来,李羽雁潇洒用小手挡开
刘柔可瞪着李羽雁说:“请李局长说一说刚才讲的四大洲五大洋”
李羽雁站起身傲然说:“天州,地州,人州,和州,山羊,绵羊,老羊”
刘柔可气得用粉笔擦砸李羽雁
李羽雁速度很快抓起薄厚搁在桌上的手挡开粉笔擦
“哎哟”薄厚猝不及防捧着手发出一声痛叫,粉笔擦用铁皮包了一半敢用手挡!刚想站起来但是刘柔可一下冲到身边冲着李羽雁大吼,站的位置不好离得太近薄厚不敢起身怕碰到,南雁千金担当然不怕这点小场面,昂首挺胸对着刘柔可大吼,位置也不是太好离得有点儿近!薄厚夹在中间不敢乱动,因为眼前!不是眼前而是眼睛看不见其他东西了!后面是桌子顶住了退路唯一的出路滑到桌子底下溜走
刘柔可尖锐声音与表现出来的沉静形象有非常大的不同,如同母老虎般向李羽雁吼叫:“李局长想怎样,知不知道违反课堂纪律,知不知道违反党员纪律,请李局长交出佩枪,来人啊把李局长关起来……”
李羽雁毫不示弱同样并且同时对刘柔可大吼大叫如同发怒的母狮子:“老娘想怎样就怎样谁敢管,嘿哟什么绿!绿什么给老娘说清楚,关!我看谁敢关老娘”李羽雁一把揪住正在下滑的薄厚肩膀提起来:“你说”
薄厚一脸无辜!这种时候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所有人开了大眼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全部都在看戏
刘柔可突然抬起手指向李羽雁,李羽雁以为刘柔可动手了,抬手一巴掌扇过去刘柔可后仰躲开
薄厚没有想到俩人说打就打,思想上没有一点准备挨了李羽雁一巴掌
刘柔可当然以牙还牙,揪住薄厚的肩膀一巴掌向李羽雁扇过去!这种程度的打斗对于李羽雁来说,完全是小孩子打架一样轻松躲开!处于风暴中心的薄厚当然又挨了刘柔可一巴掌
“住手”薄厚被打出真火,晴天霹雳般一声大吼,挣开俩人的手:“干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刘柔可突然拨出手枪咔嚓一声上膛指着李羽雁,李羽雁也拨枪指着刘柔可!俩母老虎互相怒视流血事件随时发生
俩个女人剑拔弩张,薄厚一下子坐到凳子上,顺势向桌子?下滑,老虎们已经失去理智,女人绝对不应该带枪!连滚带爬快速冲出会议室一溜烟跑回兵营,命令门口的哨兵任何人不得进出
三营会议室,薄厚向牛大同和马彪通报党部的情况,重点说明与沈士钧之间发生的冲突,后面的事当然不用说一个字,至于跟去的人说不说薄厚管不着,没有官方认可只能是传说,当然也可以定性为谣言,不过薄厚重温一遍过程想起什么若有所思的样子
马彪直言不讳说:“看看,告诉你们沈士钧没什么大不了吧,沈主任需要忌惮的事情多了,不过今天幸好李羽雁在你身边不然可能回不来,李局长怎么着也是李元寿的掌上明珠”
薄厚也觉得沈家兄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哪么强悍,先打弟弟后怼哥哥到现在坐在三营办公室里感觉斗争余地很大啊
牛大同看薄厚的情绪竟然有些动摇连忙表情坚定地说:“行动已经开始绝对不能停下来,不然造成的影响和暴露,一定会白白牺牲很多同志”
“老牛你”马彪经过一晚上的时间深思熟虑之后明白牛大同根本不适合地下工作只适应单纯的军事工作,郑重地用严厉口气说:“老牛同志啊,组织把江边县建设成眼下这个局面耗了多少人力物力!破坏却是瞬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