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不以为然说:“沈士钧是一个执行特别任务的特务,手下全是行动特工并且执法范围包括全国,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一些特殊情况,沈士钧绝不会以这种方式进入江边县”
牛大同向老兵挥手示意出去,等老兵关上门离开以后说:“沈士钧防备三营吗?薄厚同志对俩兄弟太强硬吗?”摆摆脑袋甩开不好的想法说:“军事上失去突然性只能来硬的了”
薄厚说:“有一个解释说得通,组织里出现叛徒,沈士钧来之前就有所安排,现在开始行动而已”
“叛徒”牛大同与马彪异口同声说完都站起身
特别是马彪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组织在江边县的情况有些混乱,可能是因为短时间之内建点太多的原故,人多以后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就像现在违背组织原则模向联系的事情随处可见,本来这个阶段应该稳定压倒一切但是现在:“好,明天禁烟行动进行得彻底一些,除必要的留守人员全部上街抓人把江边县掀个底儿朝天”
牛大同点头表示赞同
三营长官终于达成一致开始齐心协力
薄厚命令语气说:“明天早上五点开始行动,每一名士兵配备三枚手榴弹,所有物品必须随身带上,出营士兵按照野战要求着装以便随时改变行动方案”
三营紧锣密鼓进行筹备,李羽雁黑着脸来到三营,薄厚带李羽雁进入办公室刚刚关上门
李羽雁怀疑眼神质问薄厚:“昨天晚上在清草园发生了什么事?老实交代清楚”
薄厚莫名其妙的说:“什么事?清草园公共场所能有什么事?听说什么了”
李羽雁说:“问你说什么话了,不老实的后果非常严重,没有跟你开玩笑哈,本座发起怒来天不怕地不怕,我告?你”
薄厚哂笑一声说:“是是是,李局长什么人啊,说打就打给谁留过面子”
李羽雁皱皱眉不耐地说:“警告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本小姐的耐心有限”
薄厚无奈地说:“只是警告刘柔可小心沈如,怎么说也是一个地方的老乡嘛!结果好像起了反作用”
李羽雁翘翘嘴巴说:“什么老乡不老乡以后没有这个老乡,不能跟她说一个字,听清楚是一个字不能说,人家愿意跟谁交往关你什么事儿,以后只要被我知道你和她说一个字,信不信我锤你”
薄厚不高兴了:“不要动不动就打呀打的我是让着你好吗!真以为我打不过你”
李羽雁拉开架式说:“来来来,现在来比划一下”
“嘿嘿”薄厚被气着了同时也觉得有些好笑说:“这里是三营营部真是不知轻重”
“切,根本不是对手”李羽雁走到办公桌坐下说:“二哥快回来了,现在住的地方必须让出来,孙姐叫我们在她的宅子旁边修一幢房子,这事你怎么看”
薄厚想了一会儿说:“时间上来不及应该找现成房子”
李羽雁皱眉想了想说:“找现成房子这个想法不错,全部由你出钱咯,警局工资不够吃饭,本座向来廉洁奉公没贪过一文钱”
薄厚说:“你的意思我贪了很多钱”
李明雁有些惊讶地说:“你也没有钱”
薄厚淡淡地说:“没有”
李羽雁翻了个白眼说:“反正我不管这些事儿,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些事必须你想办法”
薄厚说:“先谈工作,放心吧,一切都会有的,明天警察局一起行动吗?”
“可以”李羽雁肯定地说:“封烟馆抓烟鬼只能治标,而商家牵着连着无法抗拒的权力和势力,说白点,我就无法拒绝一些老辈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