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李家精锐掀开风衣亮出腋下的家伙什!清一色芝加哥打字机,并且全是肥嘟嘟的大弹鼓
大半狱警马上举起双手投降,大家都是世面上混的明眼人,这年头可以不认得爹娘但是不认识枪械的人基本没有,手里烧火棍一样的家伙什,对付几米长的百炼精钢大砍刀!瞬息间剩下几名心腹颤抖双腿站在任阎王身边还没有举手投降,不过瞧模样随时跪下嚎饶命,最关键还是李家哪些拿枪的人冷漠无情,露出的死神气息毋庸置疑,个个都是杀过人的狠角色
任阎王直接傻眼!
李羽雁笑盈盈看着任阎王
任阎王嘴皮子动了动,期期艾艾说:“不,行,不,可以”
李羽雁把耳朵送到任阎王嘴边:“再说一遍”
任阎王全身运气鼓了又鼓,声音降低八度犹如蚊子叫:“要,要要,要文书,必须要文书,不”然字还没有出口:“哎哟”脚背一阵钻心的疼痛,双手抱脚单腿不停地跳动以保持身体平衡
李羽雁轻轻一勾任阎王的脚,任阎王轰然倒在地上,然后没头没脑一阵猛踹
“哎哟哎哟,哎呀呀,亲娘,亲娘哟,别打啦!哎哟,亲娘老子别打啦……”任阎王觉得自己像一堆破麻袋,李羽雁下脚没有准头,没有丁点儿顾虑和怜悯!狱警们贴着墙壁站成一排噤若寒蝉
李羽雁停下来:“听说你绰号,阎王”
任阎王脸上挨了几脚,黑眼眶嘴角和鼻孔冒着鲜红的血:“不敢不敢,听差跑腿而已,因为工作性质必须凶一点,咳咳咳咳咳,哎哟,字号凶才镇得住场子嘛”样子有些可怜
李羽雁冷冷地说:“马上交人”
“哎哟,哎哟哟”任阎王大声呻呤!上哪儿交人啊,天杀的薄厚竟然跑了,这小子肯定事先知道,走得这么巧
这时候心腹的作用突显,几名铁杆心腹争先恐后冲上来带李家精锐去找薄厚,结果当然是落空
李羽雁背对着任阎王一个后踹
任阎王被几名手下架着,所有人都看见了李羽雁后踹的动作,但是谁也没有时间做出躲闪的动作,速度太快根本没有给反应时间,任阎王被踹得腾空而起又是一顿猛踹
任阎王哀声惨嚎:“天啊,唉呦,哎呀,别打啦,薄厚跑了,真的跑啦,唉哎……”彻彻底底服了,黄毛丫头下脚没轻没重,一不小心见到真阎王,怎么说呢!转不成人怎么办
任阎王这话让狱警们彻底傻眼
李羽雁瞪大眼睛:“跑!啦”
任阎王赶紧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前因后果交待清楚
“生病!哼,追”李羽雁纤纤玉手,啪一个响指,追就一个字,咬牙切齿,天涯海角也要抓住陈世美
任阎王被俩壮汉像拖麻袋一样下楼
一辆小车后备箱被几名狱警围着,小车微微晃荡像似里面有人挣扎,狱警们见老大以这个姿态出现!还有李家精锐亮出的武器连忙高举双手站到一边
李羽雁站到后备箱前面,不用吩咐一名手下打开后备箱
刘云鼻青脸肿堵住了嘴:“哦哦嚯嚯”拼命挣扎,身体蜷缩成一团太难受了
李羽雁示意拖出来
刘云站稳脚跟,嘴里的破布被扯出来后,破口大骂任阎王:“任阎王,你个龟儿子,老子什么时候同意做媒人!竟然还弄上报纸,狗曰的讨好施家为什么扯上我呀,哎哟,冤啊,我真的是冤枉啊”但是任阎王的样子比自己惨多了
车上难兄难弟聊天,任阎王问这票人什么来头,刘云瞠目结舌!敢情任阎王被打成这样竟然连对方什么来路都不知道,当然更不知道李羽雁和薄厚之间的关系,埋怨自己以为薄厚与李羽雁已经说清楚,要不然薄厚敢当众亲吻施蕙兰吗。任阎王恍然大悟通山南雁与通山剥皮!他们之间当然应该有关系啦!俩人相顾苦笑!这顿暴揍真他马的冤!必须算在薄厚头上,恨不得马上见到薄厚交差,尽快送走身边的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