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似乎总爱问她这个问题。
温苧摇头:“没想什么。”
就是说错话了,很讨厌自己。
超市温度高,外套没扣,里面是件紧身毛衣。
手掌依旧落她腰间,体温滚烫,似有细密电流隔着衣服传至皮肤。
温苧想,好在那里不是敏感的地方。
四目相接,男人眼神晦暗,喉结上下轻滚。
“错了。”
而后扣住她的下颌抬起,顺势找到唇瓣之际,柔声轻哄:“要说,在想迟宴。”
与其说吻,更像在咬。
力度不重,却很霸道。
介乎于温柔与暴烈之间,他在宣示主权。
额抵额,指腹轻蹭温苧后颈,呼吸急促,带着点喘,“温温,你是我的。”
眼底氤氲着雾气,双腿发软,想换个姿势,无意间触碰到某处。
不是懵懂少女,自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身子倏然紧绷,双颊滚烫,带着颤叫他:“迟宴……”
他眼尾沾着欲,嗓音低哑:“说过的,我是男人。”
三十岁才谈恋爱那种。
下意识想低头看,被他及时制止,指尖在她脖子上捏了两下,难得笑意轻浮:“别看了,会失控。”
作者有话说:
迟总他飙车!
正在努力写,大概率还有一章,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42章
从超市带了花瓶回来,总归是要把在机场收到的花好好打理。
养花的本事是网上学来的,她从前就不喜欢这种华而不实的玩意儿,后来迟宴送多了,竟从养它们这件事上找到点乐趣。
但毕竟是无根,待在花瓶里时长不过数天。
矮几和沙发高度差不多,弯腰剪花实在不舒服,她挪了挪身子,干脆盘腿坐在地上。
迟宴替她拿了条毛毯,坐在身后沙发上,双手将人捞起搁置腿上,而后单手把毛毯铺好,笑着说:“可以坐了。”
跟拎猫似的。
温苧耳尖泛红,找了话题:“这是什么花?”
以往都写在卡片上,今天还没来得及看。
迟宴就坐在她身后,将人圈在两腿之间,勾了几根头发把玩:“红色郁金香。”
不等她问花语,慢条斯理道:“寓意,迟宴永远热爱温苧。”
对她的爱,从来是直接坦荡,毫无保留。
花枝落入瓶子水中,泛起一片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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