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个。”
手上拎着一整套衣服,纯色米黄毛衣,搭配针织长裙,外面是件短款羽绒服。
倒也符合她的审美,再细看,是和他身上衣服的同色系。
噫了一声,笑着问:“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不敢确定,霸总还追求情侣装。
迟宴点头,“我特意买的。”
这种小事,他总能做到坦然承认。
或许在迟宴的认知里,爱本就是要大声说出来,尤其在爱她这件事上。
本就不是丢脸的事,也不需要任何刻意的回避与闪躲。
见他满脸期待,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伸手接过,转身进门换衣服。
再出来,他仍在门口。
上下审视一番,满意点头:“我眼光还不错。”
她有了小心思,问他:“对人还是对衣服?”
“自然是人。”拉着她朝化妆台走,道了句衣服只是陪衬,她才是他最为满意的那个选择,而后摁着她的肩坐在镜前沙发上,侃然正色总结:“但我觉得,宝宝还是不穿最好看。”
等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他便开始替她梳着头发。
耳根红起,她冲着镜子喊了句变态。
手下未停,替她将头发一点点梳开,唇角笑意明显,也不反驳,语气低醇温润:“对老婆变态,应该的。”
能把这么粗俗的话说出优雅的味道,也只有他了。
自知说不过他,便闭了嘴。
只一会儿,又没忍住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梳头的?”
短短几天没见,他身上技能又多了几项,甚至已经开始替她搞发型了。
说话间,她的一头柔顺黑发整理完毕。
“想做这事很久了。”看着镜子里的人,他勾唇而笑:“倒是没学过。”
温苧都能猜到他后面想接的话——没办法,天赋使然。
她头发本就带卷,不需要再刻意用卷发棒,三七分自然垂落肩头,触感柔软光滑。
随手理了两下头发,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捏起眉笔,蓦地想为难他。
“梳头没难度,不如下次挑战帮我描眉。”
化妆步骤里,温苧只觉得描眉是最难的,曾经学习一个多月,最后也没做到细致完美,只勉强能看,并且保证不会被人指点着说“这人眉毛也太搞笑了吧”诸如此类的话。
直男自是不懂它的难点,只轻笑着道了句好,便把私人空间留给她离开。
再下楼,迟宴备好了早饭。
满脑子约会,实在没什么心情吃,最后在迟宴的威逼利诱下,勉强喝了碗瘦肉粥。
一上车,便迫不及待询问:“我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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