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苧:“……”
今天的冲击够大了,还要在结束时给她一记暴击。
回来的是迟母,看到桌上的卡,二话不说便拿起来塞进温苧包里,速度快到她根本来不及拒绝,再想去掏,便被迟母摁住动作。
“不拿,就是不给妈面子。”
倒是顺口,好似真的在心里预习这一刻太久,熟练到真的发生时,做起来就毫无违和感。
嗫嚅许久,一声略显青涩的“妈”从唇边溢出,再看迟母,便是发自内心的笑出声来,嘴里不断说着:“乖,儿媳妇真乖。”
对她这个儿媳妇,真是哪哪都觉得满意。
-
领证过后,两人并未同居。
迟宴道新房还未备好,若是着急,可以先搬去他现在住的公馆。
温苧被他说的脸红,轻嗔着反驳:“是你吧,我可一点都不着急。”
迟宴轻嗯一声,坦然承认:“我急。”
那会儿刚领完证,她坐在副驾驶,端着两本结婚证反复检查,生怕哪里有被忽略的瑕疵。
照片上的两人,面对镜头莞尔一笑。
白色衬衫打底,脸上未施粉黛,五官却十分优越惹眼。拍照的工作人员也说,很久没见到颜值如此绝的一对儿新人。
温苧觉得那是他们跟客人交流的手段,也许每对领证的新人都会听到这样的夸赞。
迟宴开着车,偏头看她一眼:“在看什么?”
没多想,笑着打趣:“看我老公,长得真帅啊。”
是第一次这么叫他,话音落下,才有了难为情的感觉。
车厢异常安静,在转弯信号灯灭下后,迟宴终是开了口:“宝宝,再多叫几声。”
不是没看到她泛红的耳尖,还有快要低至怀里的脑袋,知她是在害羞,可越是如此,偏想再惹她两句。
“不要。”
脖颈勾着,声音略显沉闷。
如此羞耻的称呼,休想让她再叫第二次!
“行。”
倒是没为难她,没再逼着说下去。
不等温苧松口气,他慢悠悠道:“留着,晚上叫。”
-
那晚,她被压在工作室的沙发上,叫了无数遍“老公”。
只休息片刻,又被他抱在怀里移至落地窗前,双腿缠至腰际,着重点就只剩他身上。
窗帘被拉开一条缝隙,乌云遮月,室内无光。
蝴蝶骨贴在玻璃上,掀起一片凉意。
无意识浑身绷紧,换来他嘶哑着嗓音叫了句宝宝,“太紧了。”
上一刻的情动让她浑身燥热,额角冒着细密汗珠,此时背上的凉意却让她瞬间清醒,听见他不正经的话,脸颊又滚烫几分,趴在肩头咬他。
简单撩拨,便轻松勾起他更深的情绪。
掌心托在她腰窝处,每下都带着属于他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