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近揭开面纱,满目疮痍。
当年……那次意外,让她没有退路。
“我当初和他在一起时,你不是总希望我和他分手。”
她的声音带有几分苍凉,席慎目光朝她看去,柔和的侧脸,和几年前几乎没什么变化。
尽管已经生过孩子,外表和气质,还是一如过往般,皎洁如月。
也一如既往寡淡无趣。
“我没想你会伤他这么深,在你走后的第二年,他陡然像变了一个人。我所认识的他,看似玩世不恭,实则豁达看得开,可你却把他直接拉入深渊。我一直很费解,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让他变成如今我完全不认识的模样。”
“你问过他原因吗。”
“还用问原因?只有你伤害了他。”
许识月收回目光,她已然没了半点心情去欣赏风景。
“如果你被女人欺骗感情,你会和他一样,偏执,报复,疯狂吗?”
席慎眸色渐深,“不会。”
以前或许会,但现在不会。
随意释放怒火,是很危险的任性表现。
这个回答,让许识月轻笑一声。
“如此,甚好。”
……
席家落座于半山,不算院子,房子建筑面积近两千平。
平时鲜少人来的庄园,此刻院门口停了一排豪车。
席慎的车,直接开进院子里。
许识月拉开车门下车,耳畔响起清冷的男声,“注意形象,不要丢我的脸。”
许识月推门力道加重。
她等席慎下车,走到他身边,“如果一个女人在外面被人欺负,那不是女人没用,而是她身边的男人没用。”
席慎没什么语气,“嗯,打狗还得看主人,是这个意思吗。”
许识月:“……”
你才是狗。
上两层青石台阶,里面隐隐传来说笑声。
门后站着身穿白色制服的仆人,在许识月进去时,仆人上前弯腰给她脱鞋。
许识月:“不用,我自己脱。”
一旁的席慎,倒是心安理得接受着伺候。
“大外甥回来了。”
“真是稀奇,刚才我们还在说今天爷爷八十大寿,慎你会不会回来呢。”
“现在咱们整个席家,可就席慎最有出息,日理万机的。”
“谁说不是呢,我们现在可都指着大外甥,不然哪里来的钱去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