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坨子都捏紧了。
“那村长也不管吗?”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人家娘家都不管了,村长能怎么办?说不定他前脚才敲打了那酒鬼,后脚那酒鬼就打得更凶了。”
乔雨想了想,是这么个道理,也只能叹了口气。
“真希望老天爷下一道雷,给那人渣劈死!”
想想小白辛辛苦苦来他这儿挣得钱,回去就要落到酒鬼丈夫手里,乔雨气死了。
顾锋刚从菜地里浇了水出来,就看到自家夫郎气鼓鼓的。
“怎么了这是?”
乔雨便把刚刚小白过来的事说了。
顾锋沉默着听完。
“他要是来找我们帮忙,我们就帮。”
言下之意,这事儿他们也不好管。
乔雨点了点头。
快午饭时,江铄和徐愿夫夫一起到了顾家。
这几日,可把江铄吃高兴了,吃过一次之后就停不下来。
徐愿每天听她回去讲他义兄家每天都做了哪些菜,和许宁听得实在受不了,就今天一起过来蹭饭了。
乔雨赶忙把小白的事儿放到一边,去招呼客人。
徐愿一进院子就问:“乔哥,上次吃的那个冻肉还有吗?”
许宁用手轻轻拽了夫君一下。
徐愿拍拍他的手背,意思是没有关系。
乔雨微笑着说:“都过去那么几天了,早吃完了!下次再给你们做点儿?”
徐愿赶紧点头。
江铄那天没有吃到,疑惑道:“什么冻肉啊?冻过的肉吗?不好吃吧?”
“哈哈哈,不是,就是看起来像冻过的,吃起来很香。”乔雨解释道。
江铄挑了挑眉:“那下次也做给我尝尝吧。”
乔雨忙点头:“好好好,您想吃多少都行!”
五日过去了,顾钢的失忆症状有明显的改善,有时候早上起来会说晚上做噩梦,要顾锋陪着一起睡,江铄说这是记忆慢慢复苏的征兆。
只不过,这淤血堵塞的年月太久,所以恢复地比较慢,保守估计还得施针一个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