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把我送回去吧!”
“走吧!”唐宁骑上摩托,沈泽涛也从后面坐好了,双手搂着唐宁的腰,唐宁忽然说;“再过两年就可以有自己的专车了。”
“你现在成了我的依靠,”沈泽涛从摩托后慢慢说。
“把好了,”唐宁详着把摩托开起来。
“噢!真凉爽,”沈泽涛说。
“回去,好好睡一睡,明天到家里来坐坐,后天,该上班了。”
“行。”沈泽涛有些头晕,他放大了声音说。
沈泽涛家居住在政府机关工作人员居住的小区,那里环境较好,在中心街头,不一会儿车便到了,把摩托车锁好,唐宁把沈泽涛扶到三楼上,按了门铃。
门开了,沈泽涛的母亲站在门口,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庞。
“回来了,唐宁也来了,快进屋。”
“伯母,我们在外面喝了一点酒,大家都高兴,所以难免喝多了一点,我就不进去了,泽涛的摩托车钥匙就交给你了。”
“进屋坐一坐吧!”
“不啦!天色已晚了,改日吧!再见!”
“谢谢你啦!唐宁慢走!”沈泽涛的母亲说道。
“不用谢!”唐宁蹬蹬下楼去了。
“怎么搞的,又喝多了酒!”沈泽涛的母亲把门关好,微笑着对儿子说:“我给你倒杯茶水吧!解一解。”
“唐宁新婚大喜,大家在一块也高兴,所以就喝多了,没事的妈,你别倒了,我不喝,我就是头晕,想睡觉。”
“那你就去睡吧!”
沈泽涛无力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卧室里有一张双人床,写字台上摆着一些书籍与文件,他把拖鞋留在门口,把卧室门一关,便踩着软软的地毯,一头扑在床上便大睡起来。
唐宁打“的”来到优雅餐厅前,骑上自行车便回家了,回到家里李冬华已躺在床上,手里随意翻着一本画报。
“这么早就躺下了,来了客人怎么办?”唐宁把卧室的门打开说道。
“来了客人,我再起来呀!对了,泽涛与雅然谈了些什么?”
“也没谈什么?”唐宁到厨房自己倒杯开水,回到卧室里。
“怎么不看电视?”他坐在床头一角。
“怎么也得有个结果呀!”李冬华坐起来依在床头,把被子向上拽了拽。
“别提什么结果了,何雅然说了几句话不要紧,让泽涛痛苦的不得了,都喝多了,是我把他送回去的。”
“没那么严重吧!何雅然说话并不刻薄呀!”
“不是刻薄,是她的拒绝让泽涛痛苦。”
“她的拒绝是可想而知的,这件事泽涛也未免天真了吧!哪有见了女孩子一面便想向人家求爱的,更何况人家又有男朋友了。”
“听起来是荒唐,可是细细想来泽涛也没有什么办法的办法。他爱上了何雅然总不是什么错误吧!既然爱上了她,泽涛自然要表明他的心情呀!”
“我是这么想,可是,他现在不说以后什么时候说呢?雅然又不可能与他交往,他也想含蓄一点,但两个人一谈起来就不免都直言相对了,事情总要解决的呀!”
“泽涛只所以痛苦,一定是因为雅然的恋爱的态度相当坚定,我就知道雅然会这样,她绝对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爱慕虚荣人女人。”
“换了一般女人,我想都不会回答得那么干脆,那么坚定与明了,雅然竟说她为了隐昭文甚至可以奉献自己的生命,所以让泽涛再无言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