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择衣口气很是恶劣,且一脸的嫌弃说,“我跟他认识,怎么可能?”
简直是欲盖弥彰!
蒋瀚文对着弄潮只是笑了笑,儒雅成熟的面庞笑起来很有魅力,给人一种成功人士的风流。
秋夜择衣挡住蒋瀚文视线,小声说,“你的狗眼睛看哪呢!”
蒋瀚文自然而然的从弄潮身上挪开,对上秋夜择衣警告的双眼,推了推红色眼镜,挑衅一笑:这个由不得你。
秋夜择衣磨牙,上前揪住蒋瀚文的衣襟口,两张各有特色的英俊面庞近在咫尺,口中满含占有欲,以及浓浓的警告。
“你要是打我女人的想法,我一定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蒋瀚文纹丝不动,任由秋夜择衣对自己为所欲为,风轻云淡一笑,“满地找牙?你也要有这个本事。”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已经有了打我女人想法的主意?”秋夜择衣眉头一挑,咬牙启齿的说。
“……”蒋瀚文挣脱他的手,秋夜择衣也清楚这里不是谈话之地,冷哼一声松开手,一脸嫌弃。
弄潮出现在他身后,一米六五的身高和一米八几的两个人站在一起,显得那么娇小纤弱。
但气势上却分好不输给两人,身子往秋夜择衣这边靠了靠,“蒋先生回去吧,我是不会去见爷爷的。”
秋夜择衣宣夺自己的主权那般,搂着弄潮的腰身,将她往身边带了带,嘴上是冷笑。
“听到了没有蒋先生,你可以走了!”
“打扰弄潮小姐了。”蒋瀚文礼貌一笑,看叶不看秋夜择衣一眼,转身离开。
秋夜择衣一脚把门给踹过去,扭头对弄潮说,“你以后少跟这个男人接触,狡猾跟个狐狸似得。”
还说不认识。
弄潮不予理会,转身离开。
哪知秋夜择衣从身后一把抱起来,大步朝床上走去,“继续我们刚才没做完的事。”
大床柔软,秋夜择衣将弄潮给扔上去,一边解自己的睡袍一边朝弄潮走去,到了床边宛如饿狼扑食那般,直接扑了上去。
弄潮被他密不透风压在身下,好看的双眸看着男人,就见他熟门熟路的解开睡裙的腰带,火热的大掌贴了上来。
蒋瀚文没有回去,而是住在了隔壁,站在落地窗前俯览下面的车水马龙。
保镖将电话交给他。
“爷爷今天怎么样?嗯,很好,告诉我爷爷,我会把人请回来的,不会让他失望。”蒋瀚文淡淡的说,挂完电话拨通另一个电话。
“谁啊,有事赶紧说,说完老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火爆的声音,隐约还夹着女人的婉转的嘤咛声,妩媚多情。
不用想就知道现在电话那头的男人在说什么。
“是我,蒋瀚文。”
“啊?蒋哥?大半夜你不睡觉找我干啥?”电话那边的怒火立即消失殆尽,女人的声音也远离了。
“你不是有一罐武夷山母树的大红袍?”蒋瀚文淡淡问。
“是啊?怎么了?”
“给我。”
“噗——”对方那头估计正在喝东西,听到之后一口喷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说,“蒋哥,咳咳咳,你要这个干什么,你又不喝茶的人。”
“多少钱,我出十倍给你。”蒋瀚文淡淡的说。
“……这不是钱的问题啊蒋哥,我家老头要六十大寿了,我这个是孝敬他老人家的。”电话那头很是为难的说。
九龙窠三颗350余年树龄的古树茶。
昔日进贡的茶叶佳品,只有皇帝才有专利享用。
曾经最高价,在一次拍卖会上,十多年前就把价格被拍到了20。8万元20克,相当于520万元斤。
现已禁采多年。
想要弄到这个东西可不容易,这已经不是钱能买来的东西,像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哪一个缺钱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