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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褒国塬主战场,战斗已进入白热化。随着李处耘率四、五两军投入,与蜀军战在西侧接战,罗彦环部也随后攻破圆阵,并追着败兵直攻蜀军大阵侧冀。
蜀军二次增加兵力六千人为十二个方阵,刚好为左、中、右三路各四个方阵组成,队形非常紧密,外围为枪盾阵,内里是如林一般斜指向上的长枪,正面如大刺猬一般很有些可怕,侧冀也是枪盾阵向两边展开遮护,密集的枪林令人望而生畏。
要知道一个指挥为单位的方阵平时训练展开来,就差不多占地方圆一里半到两里。当然,说是方阵,也不一定就完全是正方形展开,多少横排多少纵列,在于地形因素,还有士兵平时的操练和主帅、及各级军官的调度。
这个一般都是排阵使的事,战前要综合多方面因素进行运算,否则,大方阵野战根本就伤不起。总之,正面列阵野战,是非常考验一支军队的纪律和训练强度,这时候主帅反而不重要了,因为军队调出去了就在于各级军官的作战素质。
现在是作战队形,左右间距紧密得不到两尺,前后排距在五尺左右,这样一个方阵铺开也有方圆三四百步。周军和蜀军大体上差不多一样,前排是一丈二的大枪足有两人多高,二三排为一丈,普遍使用的都是八尺,只比士兵身长高两尺。
近距离下,如此宠大的阵容完全充斥视野,看起来就是一道铜墙铁壁滚滚压来,场面非常的震憾。非是老兵,心理素质不过硬的,见到这个场面就得转身跑掉。
这情形如果是一般的将领就得吓尿,但一路从陈仓道南下,李处耘深知蜀军的尿性,训练不足,作战经验十分欠缺,中高层军官普遍没经过大战,胆气不够,能顺利拉出来列阵,只能说韩保正个人能力强,统兵有方,并不是蜀军有多强。
事实上也是这样,甫一接战,蜀军前阵大枪手被刺倒一片,而禁军前排大枪手幸存率要高得多,这样面对后排的短枪手就拥用压倒性的优势,几乎是平推向前。石广均在中路前阵指挥,基本上就是跟进。
左冀是在西面,两个方阵是韩忠明在指挥,面对蜀军四个方阵一个大大的“田”形压来,本来是竖列不得不改成了横列,刚好是全线接敌了,但阵形厚度不够,暂时还处在胶着状态,显得突进无力。
右冀两阵的指挥官是五军都使张从昭,也是章钺麾下河北老卒成长起来的,在禁军中时间最长,长期参与禁军的阵列会操,有阵战指挥经验,但可惜是实战经验差点,反应慢了,完全错失一个良机。
此时西侧罗彦环的三军已击溃蜀军六花阵核心的那个圆阵,追着蜀军溃兵掩杀其左冀,使得溃兵找不到自己的军官四散乱跑。但溃散的只是一部份,前面还有两个完整的方阵在缓缓退却,边退边收拢散兵。
如果张从昭反应快点,就正好与罗彦环形成配合,从两个方向刚好突进蜀军左冀,将这个方阵隔开并击溃,但蜀军左冀这边显然是老兵,出来一队士兵引导靠近过来的溃兵反击罗彦环,使得罗彦环的攻势也缓了下来。
两冀迟滞了,而中路突进则很顺利,已将对方中路前阵打穿,正在杀向其中阵。面对这个局面,李处耘反而有点担心了,两冀跟不上,中路突进太前有被拦腰截断的危险。
前方约两百步外的战场喊杀声震天,外围边缘草地上到处是散乱的尸体,有的重伤还有一口气的在地上翻滚,轻伤的已经自行远远爬开,并无人理会他们。反正已经失去战斗力,外围游哨也不会斩尽杀绝,反倒是在搭救,遇上敌方则直接捉生。
“韩保正果然不愧是老将,还挺有耐心啊!中路快溃散了还岿然不动,他在等一个合适时机么?”慕容延钊抚着下巴浓密的黑须,目光沉静地望着战场说。
三营马军一千五百骑以梯队阵列在坡地上横向铺开,中军骑从三百骑则在三阵之前跟随章钺和慕容延钊,因为形势还不明朗,马军不能先合并列阵,得依战局而定。
“应该是吧……这才叫沉稳有度啊!我们这可是马军,可随时机动支援,他若再增兵我保证不让他全军覆没,所以,蜀军主力不胜,他不会再轻易增兵的。”章钺大笑起来,虽然两冀战局不理想,但他并不担心。
虎捷左厢禁军普遍都是老卒,身经百战的职业军人,持久作战当然没有问题,而蜀军就不一定有这个韧性。只是拖得久了,已方伤亡也会加大,但是底牌在手,不能因小失大乱扔。
“将军!要不我先率一个营冲他一阵,将他左冀打残冲乱,让罗彦环的三军跟上去!”郝天鹰勒马提枪,早就跃跃欲试,大声请战道。
“不急……韩保正手头手还有两个军左右,那应该是他的牙军精锐,你这么一冲,他就得吓跑了!我们马军只有三营,面对两军劲卒有备而战,很难占到什么大便宜。”章钺淡定自若地笑道。
“章将军!我看可以先将东面小树林里那支伏兵解决了,免得一会儿顾不上他们,或者跑过来搅局。”慕容延钊建议道,他也是老将了,考虑战局还算周密。
“嗯……在理!郝天鹰去吧!快去快回!”章钺点头同意,又对身后杨玄礼道:“去传令!让陈嘉的二军五个步营不要再观望了,立即跑步前进,从战场东侧迂回直逼其中军,看韩保正作何反应。”
“哈哈……好!韩保正死攒着手里的精锐,我们就从他手里抠出来!”慕容延钊会意,大笑着倒提起斜形锋口大片子状的长柄鬼头刀,从马鞍下掏出一块抹布擦试起来,他这是准备亲自冲阵作战了。
他的鬼头大刀全长约八尺,长柄是乌黑色铁木硬杆,前锋刀头宽大,加厚了许多,这是特意加重前端的重量,利于马上辟斩,但不适合刺杀。
章钺也从马鞍上摘下玄鹿枪,伸手解去枪头上的黑布套,黄铜枪锷口下雪白的马尾枪缨倒垂下来,但枪头黑乎乎的实在有点难看。经过一直勤练不缀,臂力有所增强,章钺都打算以后换一杆更好的精钢长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