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声响后,两人直接倒地,痛苦的哀嚎,他们只感觉自己背部酥麻无比,难以起身。
剩下的那最后一人,此刻也出手了,他不像倒地的两人,似乎有一些章法,拿着木棒横戳,反拉,让李长河短时间近不得身。
而倒地的两人也在快速恢复中,正在挣扎起身。
“要赶紧解决!”李长河心道。
脑袋快速思索,很快对方的行为似乎在脑海构建了模型,李长河有了办法,身体快速移动起来,随即一个闪身,快速靠近,然后从手臂下方出手,握紧他的手腕,用力往下按压。
那人一个趔趄,身体朝前倾去,而李长河的膝盖已经准备好了,直接撞击其胸膛,反手又是胳膊肘敲打背部,废掉他一战之力。
倒地两人此刻已再度起身,拿着木棒朝着李长河脑袋击打而来。
李长河迅速半跪,木棒从头顶划过,举拳砸向两人肚子。
吃力受痛之下,两人再度倒地,这下李长河没有放过他们,将两人手反转,然后然后用力一折,胳膊应声脱臼。
至此那三人失去战斗力,在地上哀嚎。
李长河也猛然醒悟过来,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倒地的三人,“什么情况?我干了什么?”
那俩小孩见李长河轻松制服欺负他们的三人,赶紧跑来躲在李长河身后。
将两人护在身后,李长河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尔等三人竟然聚众欺人,可知律法?可知官府?”
倒地三人中有一年长者道:“棒槌小子,风月楼你可知是谁家产业,活的不耐烦了。”
李长河明白,这风月楼有人撑腰啊!
随即也毫不客气道:“那你可知道我是谁?你惹得起?”
此话一出,三人也是一愣,“你是哪家郎君?”
混迹京城,自然要明白,长安城内,达官贵人聚集,要真惹上了不该惹的人,那结果可以预见。
“吾兄,南衙禁军左卫中郎将韩笑墨!朝堂房公,吾乃有救命之恩!”这时,扯关系,李长河目前只有这俩。
“中郎将?房公”三人脸色大变,中郎将尚且好说,这房公可是天子近臣,几月前的玄武门之变还犹闻在耳,这次踢到铁板了。
三人顿时有些慌忙,受伤较轻的一人赶紧跑进风月楼内报信找人。
很快一名二十七八的女子风尘仆仆的慌忙跑了出来。
看见李长河她一愣神,但随即自来熟一般道:“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我是风月楼的都知韩凤仙,来来来,郎君,里堂一叙!”
带着两个孩子走进风月楼,里堂坐定,事情缘由讲述开来。
原来被打的这姐弟是被卖给风月楼的奴仆,今日长安乱局,趁势要逃,但被抓了回来,而这种逃奴一定要给教训,所以被打的凄惨。
“唉!”叹息一声,李长河心中无奈,这个时代卖儿卖女稀疏平常。
目光转向两人,李长河倒是愣了一下,之前没认真看,这一看,这两人似不是中原汉人。
不止如此,俩人脸上虽有灰尘泥巴,脏兮兮的,但却有一股气质,上位者的气质,不像普通人家。
“北边来的?”李长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