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知道是什么毒物?”
“不明。”
李长河陷入沉思,他似乎见过这种东西,但就是突然想不起来了。
“是什么呢?”李长河眉头露出川字。
。。。。。。
几分钟后,李长河目露惊喜,“罂粟汁。”
没错,这汉升白嘴里的白色就是罂粟汁,但随即李长河更是疑惑,因为以死者这点罂粟汁根本不足以让人死亡,只会让人麻醉陷入昏迷。
“那?”李长河随即再翻过汉升白身体,在尸体背部看到大量的疹子,密密麻麻,非常恐怖。
李长河用手触摸,随后点头,“果然如此。。。嗯?”他脸色又是一变,然后按压死者脊柱,“断了。”
“仁心这是发现什么了吗?”
“韩中郎将,两个人同时喝酒,为何只中毒一个人?且死者脊柱为何还断了?”
“这其中必有问题,所以我想解剖此尸!”
“什么?”韩笑墨吓一跳,“仁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
李长河道:“事关死者死因,我们要做的不仅是告慰死者,还要洗刷另外一人的不白冤屈!”
“是真相重要?还是完好的尸体重要?一个不慎,那叶青就要死,难道我们要做冤案?”
韩笑墨脸色变换,许久后下定决心:“做吧!”
李长河随即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术刀,验尸随即开始。
手起刀落,犹如艺术家一般,割开尸体,检查内脏。
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一个小时后,李长河如刨丁解牛一般,将尸体的器官分割放好。
韩笑墨随即问:“怎么样?有何收获?”
李长河道:“死于窒息!”
“不可能!”韩笑墨不相信,因为他未见到死者脖子上有掐捏的痕迹,当时死者房间内也没有特别大的挣扎痕迹。
李长河笑了,“窒息不一定掐脖子,捂住口鼻不可以吗?”
“但是死者不会挣扎吗?”韩笑墨追问。
李长河指着汉升白背部道:“他的脊柱断了,脊柱断裂会导致人休克,就是陷入昏迷,而汉升白当时又发生了过敏,体内酒液食物残渣堵塞气口,多重因果导致死于窒息。”
韩笑墨:“脊柱坚硬如铁,人力可行?”
“当然,脊柱虽硬,但只要用巧劲,相当容易断,要不要我给你试试?”李长河打趣道。
听李长河如此说,韩笑墨信了七分,随即道:“那不是叶青,那是谁杀了汉升白?”
李长河思考片刻,忽然想到什么:“韩中郎将说有人证?是谁?报案的又是谁?”
“报官的是客栈老板,叫郑国长,在京师来了八年了,邻里都说关系不错,没干过什么作奸犯科之事,待人友善,人证是他家的店小二崔大,说是当时听到声响,见到叶青举起木条,但滑倒晕了过去。”
“俩人在哪里,去瞧瞧!”李长河道。
因为郑国长和崔大也算是嫌疑人,所以也在监牢待着!
见到两人,李长河小小吃惊一番,因为其中一人生的恐怖,脸上有一道刀疤!
只是一眼李长河就知道他是郑国长,而他身后那个怯懦的小斯就是店小二。
李长河道:“崔大,你跟我来一下。”
来到一处僻静处,李长河直接发问:“我挺好奇,你确定看见叶青要杀汉白升?你要知道,说假话,便是包庇,是要坐牢的。。。。。。”
崔大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被李长河引导威逼一番,心里一慌,嘴也不利索了,“这,这。。。”
“我,我,其实没太看清,就看到房间内有个人影,进去后,就发现两人都昏死过去,店长随即出现,他告诉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店里影响不好,给了我些钱,让我不要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