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这孩子每次说情话都正经八百,仿若质疑了都是罪过。
哦。她轻轻在他背上滑着,余忱忽叼着奶头,猛地挺身,她浑身一惊,指腹狠狠掐着他,啊,余忱轻点。
身子被他侵占得满满的,宁希开始不自觉地推他。
男生纹丝不动。
余忱眼底蕴着浓浓的欲望,幽深的眸子叫人不经意就能溺毙了去,他在床上一贯都在意宁希的感受,只是每次进了她身子,让他轻易出去,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得更痛快些。
他稳稳地把阳具戳进她体内,宁希累得身体酸痛,还是本能地展开身子去容纳他。
宁希呜呜咽咽,被男生吃干抹净,到最后连骨头都没有剩下。
余忱抱着软成泥的宁希去浴室,他试好水温,小心翼翼把她放进去。
他自己走到马桶那儿,刚握住半软不硬的鸡儿,扭身看了眼宁希,男生内心挣扎片刻,推开房间浴室的门打算去客厅那儿解决。
宁希蜷缩在浴缸里,抱着胸歪头喊住他。
余忱,就在这儿。
余忱为难地站着僵硬了半秒,两人一起相处,总想把最好的那面展示给对方看,他还是不能适应在她面前这样。
可拗不住她。
余忱,你尿呗,我想看你尿,我还没看过呢,跟精液那儿是一个口子?
余忱定了步子,根本反驳不了她的话,男生往后退去几步,腿间嫩色的肉棒高高翘起,他掀起马桶盖,略扶住棒身,哗哗的水声响起,淡黄色水柱自马眼射出,呈抛物线坠落。
她目光灼灼,他连头都不好意思抬,勉强用手轻抖动肉棒两下,将余尿彻底排尽。
男生浑身光溜溜,抽了张纸对着阴茎从顶端摩挲,仔细擦拭着,几乎把硕大的棍子裹成木乃伊。
宁希好奇探头过来:男生也要擦的么?
余忱点头:我习惯了。
他收拾好过来,在浴缸边蹲下跟她讨饶:宁希,咱别讨论这个。
总觉得太过羞耻。
宁希手捧水浇了他一身,睨着他笑道:上回舔得我都失禁,你怎么不说,双标啊你。
还夸她,让她再多尿点。
那不一样。
她怎么都好看,就是知道自己溺了,在床上踹着腿哭哭啼啼骂他的样子,都勾得人挪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