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西贝柳那如同暴风雨摧残过的小百花一样惨白地脸,公孙子晗突然之间就明白了一切。从昨夜开始,她就觉得很奇怪,仿佛能猜到西贝柳心中在想什么。而现在,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不好说出西贝柳会道术的秘密,公孙子晗只得像从前耍小姐脾气一样,吵闹着要去西阳。她也不知为什么非要回去,只知此刻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如此,想去回去看看柳二公子。
“不行!”公孙子昊沉喝一声,语重心长道:“小妹,你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哥哥?如今我等离开西阳已有数百里,怎能半途折返?何况赤衣卫这次吃了大亏,不知是否派更厉害地高手前去西阳,你回去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那种苍白地脸庞越来越清晰,子晗姑娘感觉受伤的人好像是自己,心突然抽痛得厉害,眼泪簌簌淌下,梨花带雨道:“二哥,长这么大,小妹都没求过你。这次算我求你了,让小妹回去吧,你随我一起回去也可以……”
公孙子昊怔了怔,真怀疑妹妹是不是入了魔障。
他历来行事理智,何况还急着前去粤东办事,怎可能半途折返。毫无征兆地剑指疾出,点了晗儿昏睡**,公孙子昊沉声对那丫鬟道:“阿娇,看好小姐!”
………【【061】这个清晨静悄悄】………
岭上晴云披絮帽,树头初日挂铜钲。
当清晨那缕柔和地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的时候,黑寡妇微微松了一口气,又显得有些不舍,一张妩媚的桃花脸显得格外矛盾。
从昨日傍晚到现在,她一直坐在床边,未曾挪动过一下。
原本只是左手被黑寡妇握着的柳帅,此刻正趴在佳人大腿上,呼呼大睡,偶尔挪动几下,脑袋都要快埋进老板娘双腿间,姿势极为不雅。
那西贝柳睡相历来不雅观,睡梦中翻来覆去,拳打脚踢,无意识地抱紧了黑寡妇纤腰,脑袋埋在佳人大腿上,嘴里喃喃说着梦话,就这么滋润地睡了一整夜……偏偏黑寡妇也很够义气,就这么仍由柳帅抱着,在床头坐了一整夜。
**时不时地互相紧搓一下,黑寡妇感到说不出地异样,俏脸从半夜红到现在。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自然是柳二公子,这厮本来还算安分,半夜里哪怕已经趴到了黑寡妇腿上,依旧睡得很香。而雄鸡打鸣的时候,这厮好像陷入了半醒半梦地状态,小动作逐渐多了起来,环住黑寡妇腰部的双手时而上下移动,时而在那高翘的圆臀上抚摸着……
黑寡妇好几次想尖叫反抗,可是低头一看柳帅那香甜的酣睡模样,又想起这厮到西阳半个多月就没睡过觉,心中十分不忍,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吵醒他。
“子晗……”
柳帅嘟囔了一声,将黑寡妇抱得更紧了,双手不停在伊人那熟透了的美妙娇躯上摸啊摸,右手突然向上,抚上了佳人左胸那几乎一掌难握的**,爽快的手感登时传遍全身。
“公子……”
黑寡妇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娇躯狂震。
“啊……”
西贝柳猛地醒了过来,先是一呆,而后马上收回了贼手,脑袋也赶快挪开,无比尴尬地趴着一动不动……不是他一直想趴着,而是男子早起时身体有种自然反应,若是不趴着,那就得闹出笑话了。
“妈的,原来修士也有这种反应啊,哥们儿算是长见识了。难怪各路修士晚上都打坐不睡觉,难道怕被人看到精彩画面?”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西贝柳努力进入明神状态,让自己淡定下来,主要是身体得淡定下来。
柳帅苏醒的刹那,黑寡妇已经惊得想起来,可是现自己双腿早已经麻木了,一起身顿时向床上跌倒……柳二公子本来都快淡定下来,碰上这种情况,情急之下,双手猛地将黑寡妇抱住。
于是乎,黑寡妇倒在床上,而柳帅上半身趴在她身上,这个姿势,实在是……
两人四目相对,黑寡妇本来想挣扎,可一看见柳帅双眼,顿时浑身乏力,羞涩地闭上了眼睛,脸红得如同柿子,浑身都泛着一股浓浓春意。
机会啊,千载难逢地机会!柳帅很有点兽血沸腾,根据他地经验,这种机会太难得了,很容易手到擒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下不了手。
“我怎么能昨天还想着子晗,今天就做这种事情?禽兽啊!不,简直禽兽不如!”
作为一个改邪归正地人,西贝柳进行了深刻地自我批评,强自抹去了心中的火热,将黑寡妇扶了起来,不好意思道:“怜姐,实在对不住,我……”
黑寡妇有一种虎口脱险的感觉,又有一种微微地失望,站起了身子,看着柳帅,忽然惊讶道:“公子,你气色怎地变得如此之好?”
“是么?”
柳帅现还真是如此,刚才轻而易举就将老板娘扶起来了,暗中查探一番,现神魂完好如初,身体更强壮得可与十名**荡妇大战三天三夜!
“爱意煞神又冒出来疗伤了?”
恍惚之间,柳帅回想起睡梦中好像爱意煞神一直环绕在他身边,将他神魂的伤势完全治愈,仔细想想又感到不对劲,他问道:“怜姐,昨夜你可曾看到如同神魂一样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