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地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双手。她没有退缩,白嫩的小手像无骨的海绵一般被我握在手里,温温地发热。我说:“我不会出事的。我还要回来娶你。”
她顺势向我怀里扑过来流下了晶莹的泪水,说:“吴平哥,我真的好害怕。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好像老要出什么事一样。”
我搂着她,说:“没事的。他毕竟是我的父皇,他答应重新审判此案,我相信此案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她抬起泪眼望着我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
“我想跟你一块去,好吗?”
“不好!”
“为什么嘛?”
“因为我是坐牢接受审判。不是去玩呀。”
“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想跟你去嘛。你让我跟你一块去好吗?求你了,你就答应我好不好嘛。”她说着在我怀里撒娇,娇柔的身子在我怀里散发着怡人的芬香,一动再一动就激起了我的情欲。我情不自禁地抱紧她用嘴唇压上她的嘴唇。她没有拒绝,反而微微张开小嘴迎合着。我抱起她放到床上。她娇羞地躺着任凭我去*她的衣裤,发出娇柔的呻吟声。当我要进入时,她突然显得很惊慌,忙用手遮住那个地方,说:“我怕。”
我坏笑了一下,说:“不怕,我会轻点的。”
她这才松开手,身子颤抖着。
我进入后,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处女膜被撕毁的叫声。这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初次经历,她的初次在我的身下痛苦地呻吟,我在她的初次身上兴奋的像一头雄性的野兽。
她在我的身下流出了她的处女血,她的贞洁给了我。我从她身上下来,激动地抱着她,说:“清清,我爱你。”
她把脸贴在我的胸脯上,说:“吴平哥,我是真心爱你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爱她,但此时我所说的话是发自肺腑之言。
她坐起来,赤条条地下了床。
我坐起身问她:“你要走吗?”
她羞涩地回头笑了笑,轻声说:“你真坏,我下面出血了,我去洗一下。”
我从床上下来,坏笑道:“我陪你去。”
“不要。”
“我想陪你一块洗。”
她没有拒绝。
我开了喷头,温和的水丝密集地从两人的头上倾泄下来,很舒服。
“吴平哥。”
“什么事?”我用沐浴露给她擦洗光滑的背部。
“你以前有过别的女人吗?”
女人跟男人做完爱总免不了好奇地问这玩意,我能说实话吗。我说:“可以不说吗?”
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湿淋淋的头发垂在脸上,望着我说:“你肯定有,是吧。”
这种情况里女人一般喜欢听假话,我得安慰她,便撒谎道:“没有。你信吗?”
她抱着我把脸贴在我的胸脯上,说:“我相信。”
我抱着她,下面那东西碰了碰了她的肉体,又想要了。
“你能爱我一辈子吗?”
一辈子长着呢。但此刻我已经忍不住想要再来一次,便抱起她又做了一次。这次她变得很热情。
她那句话,直到天亮起程回国我也没有回答她。她也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