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垂眸。
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么。
过了几息,她抬眸,见它哭哭啼啼个没完,阮星竹嫌弃。
哭什么哭,碍眼。
直接把它扔回识海去了。
这下子安静多了。
艾,果然她就不是养动物的料。
…
…
出秘籍阁的时候,她又把竹枝抵到了那看门少年脖子上,拿出玉佩,眯着眼,“从实招来,这是什么。”
哼,不这样他肯定会耍花样,别以为她不知道!
少年又被那种恐惧围绕着,欲哭无泪,只得从实招来。
“这是少主令,见少主令如见长老,每个长老都有一块。您这块,是木长老的,右下角有标注。”
阮星竹摸着下巴,敢情是白胡子怕她初来乍到被欺负啊。
她举起木牌仔细看,果然右下角有个“木”。
远在另一座山的白胡子打了个喷嚏。
如果他知道的话,肯定会狡辩:
不,我是怕他们冲撞了你,你会大开杀戒。
——
翌日,卯时。
天微微亮,大部分天还暗着,一片寂静。
“咣咣咣。”
阮星竹拿被子蒙住头。
谁啊大早上这么吵。
“咣咣咣。”
同时还伴随着如汩汩溪流般动听的冰凉清脆嗓音。
“师妹,我们该去课堂了。”
艾,是工具人啊。
得留个好印象才方便拐人。
阮星竹强颜欢笑的打开门。
“怎么突然叫师妹了?什么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