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流儿拍开聂风手,不满道:“你比我大一个月而已,不要老气横秋行吗?万事得讲个先来后到,我比你先入门,好歹也该叫我一声师兄,免得人家说你目无尊长!”
聂风撇嘴一笑:“常听人说,达者为师,要不你我来比划一下,看看谁更厉害,谁赢了就听谁的!”
唐流儿大叫不公平,应该讲个先来后到,聂风却要以达者为师的道理,跟唐流儿一比高低,两人在森林里展开了一场口才上的巅峰对决,谁也不能说服谁!
聂风声音越来越大:“唐流儿,无论如何,我的道理比你多。你比我小,实力不如我,仅仅靠资历,是行不通的。”
唐流儿却死咬着门规不放:“如果你能早些来,我肯定服你,现在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你的!”
聂风嘿嘿一笑,痞子般道:“唐流儿,你是吃软不吃硬是吗,我这人没其他爱好,就喜欢脱了别人的裤子打屁股,要是你不想明天撅着屁股走路,你最好从了我!”
唐流儿脸sè大变,毫不犹豫,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聂风,我好心好意请你吃肉,你竟然恩将仇报!”
聂风一拍手,脚步一蹬,如离弦之箭,几个呼吸就追上了唐流儿,闪电般伸手抓向唐流儿的肩头。唐流儿气得脸红檀檀地,连忙侧身避让,同时口中念咒:“急急如律令,天地之力,加持我身,凌空术!”
天地之力,拥在唐流儿的脚下,把他猛地一托,凭空升高了十多米。
唐流儿俯视下方,哈哈笑道:“聂风,来啊,你来抓我啊!”
聂风见他凌空术用的熟稔,心里一惊,却丝毫不停,双脚用力一蹬地,整个人如炮弹一般冲向唐流儿。只是在半途中,力量耗尽,聂风立即感觉到地心引力将他狠狠拉向地面。
唐流儿先是一惊,见到聂风吃亏,连忙拍拍胸膛,笑道:“哈哈,聂风,叫我一声师兄吧,你才入门,连凌空术都没有修炼,不要白费心思啦!”
聂风闻言也不说话,立掌成刀,以元气劈出两条如匹练的刀芒,狠狠斩在大树上。大树一震之下,传递给聂风一道推力,使得他再度拔升,他心头一喜,又连忙劈出数掌。
唐流儿见到这一幕,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等他回过神来,聂风已经飞到他的身前,他大叫一声,却被聂风伸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肩头。他大吃一惊,只觉得被聂风一拉,整个人都在向下坠落,连忙大喊:“聂风,别闹了,这么高摔下去,要死人的!”
聂风一脸坏笑,只是抓着唐流儿,大声问道:“我可不管这些,你服了没有?”
唐流儿只觉得下坠的速度越来也快,早已吓得六神无主,连忙喊到:“我服了,我服了!”
聂风五指有力一抓,把唐流儿拉近自己,又道:“叫我一声老大!”
唐流儿望着地面,大声嘶吼:“老大,老大,别闹了,要摔死啦!”
聂风见此刻距离地面越来越近,连忙朝地面连劈五掌,每一掌都击出一道强力的气功波,在他们坠地之前,竟然消除了他们的下坠之力,‘嘭’的一声,重重地落在地上,却也安然无事。
唐流儿只觉得聂风这一手十分厉害,大喘了几口粗气,这才道:“老大,不带这么玩的,万一失手了怎么办?我可是家里唯一的独苗子!而且,我还没有结婚,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聂风用力把唐流儿推开,比了个中指,骂道:“我会有失手的时候?我呸!只要你跟着我,还怕结不成婚?以后,只要你看上的女子,我通通帮你抢来!”
唐流儿满脑袋大汗,连忙道:“拜托!我是结婚,不是抢压寨夫人!我们是仙宗弟子,不是强盗土匪好不好!”
聂风撇嘴没有说话。
唐流儿正想再说,聂风猛地一声挥手,朝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吓得唐流儿东张西望,还以为是执法队的人来了。
聂风耳朵一动,双脚用力一蹬,快如流星地穿过几棵大树,再几个纵跃,上了一颗极高的大树,朝下一望。只见一头体型庞大,通体金黄毛发的野狼,小心翼翼地靠近。
那野狼似乎感应到了聂风的目光,突然抬头,朝聂风望了过来。
聂风被那野狼一望,只觉得浑身毛发炸立,他只见那野狼一对血红sè的眸子里,闪烁着**裸的杀气,以及最原始的渴望。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见到那野狼双腿用力一蹬,化作一条金线,向他扑来。
野狼还没有靠近,聂风就闻到一股令人心慌的危险,他连忙纵身跃下大树,同时大喊:“唐流儿快跑!”
喊话之间,他就听到耳畔一阵劲风,那野狼竟然在空中倏然转弯,张开血盆大口,朝他疾shè而来,要把它拦腰截断。
“力劈华山!”
聂风已知避无所避,连忙双手连连劈出,元气喷发,一道道金sè的刀芒朝那野狼斩去。刀芒一斩而出,带着一股股神龙嘶吼,使得那野狼身子一僵,立即被刀芒狠狠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