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听出来。。。。。。是你啊!手机发下来了?真是疯了,发什么手机!我以为哪个迷恋我的帅哥找我呢。今儿咋把声音整得这么温柔撒?”
“有吗?”
“有,很有。平时哪是这个腔跟我说话!干巴巴,恶狠狠地,嗯啊喂!干嘛。走开。吃饭。睡觉。”
两人大笑不止,浪费电话费。
单位有毛病,非要一人送一个手机,强制性地让人接受这个我们家已经抗拒了很久的高科技产品。
但是,我俩都没机会应用这玩艺儿犯罪。因为谁守店子,手机就归另一人所有。换班,手机也交班。
生活中不可以,电脑上可以。
花心大萝卜可以喜欢很多人。本来嘛,比老公优秀的男人肯定很多很多,而他并非上品,当然也不能说是残次品。
无奈我时常在博客里展示生活情景剧,这就让有心和我亲近的男士望而却步,同时也加高了我想出的墙。此举乃大大地失策。
只能意淫。
老公比我意淫得厉害。他明目张胆地说:“人生若能得三个老婆,足矣!”
我轻轻揪着他的耳朵说:“老公,熨斗在抽屉里,牙签在餐桌上,煤球在小区外面左拐三百米右拐五十米的小巷里的一个棚子里。”
老公大惑不解:“干嘛?”
“要不要先给你一面镜子?瞧你那抬头纹,鱼尾纹,还有小脸蛋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坑,不熨平展一点咋能勾住小姑娘的眼?可惜了这些褶子一条也没长在眼皮上,就算现在拉成千层饼也没法子罗,只好用牙签撑一撑,口袋也不暖和啊。。。。。。”
他张了张嘴,闭上了,我不必自我介绍,他知道,我想当女皇,要么回到母系氏族社会也行,再不济做杨二车娜姆的老乡也不错。
还好,咱家这俩大萝卜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平常只能过过嘴瘾。但有时候会发现那个大萝卜有出墙之势。
卖花的小姑娘常常跑过来娇滴滴地喊:“大哥,我的网线又接不上了。”于是他过去一整就小半天。
有时候端着饭碗也踱过去溜哒一下。我一声不吭,站在店门口,保持微笑,一直盯着花店的门,直到他探出头来,心虚地又踱着八字步回来,心虚地笑:“那边空气好。”
“是啊,氧气浓度高嘛!”
“你别想多了啊!”
“我想啥了我?”
“她的麻子比你的多一倍,眼睛比你的小一圈,怎么可能呢?”
——这家伙很欠扁。
没关系,我也可以三心二意嘛,不来真格的,只把张译的照片当桌面。
可他一回来就虎着个脸,三下五除二,换成黑屏桌面。
看来,他还没把我当化石。有戏。继续。
090410 随时做好献身准备
此献身非潜规则之中的意思。此身无人稀罕,除了我本人,或者有,那也不过是老流氓。因为我并非二八芳龄。
所谓生命,其实终了不过是一具臭皮囊。很多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毋有名的,不过亲人念叨一阵,亲人的亲人不在了,再也无人想起。几千年前的老子孙子孔子,如今有人念叨,可翻来覆去,却要把他们都整到床上去,做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俗人。不如忘记。
所以,精神和肉体,我都不稀罕。自我愉悦即可,没有谁会人人喜欢,没有完美无缺,更没有永恒,包括爱情,包括宇宙。
虽是不稀罕,但我也决不胡来。不反动,也不犯精神病,更不自虐,死后亦不打算为国捐躯。我不喜欢在黑暗中看人家在我身上横七竖八地划拉和穿针引线。也许肃穆,可保不准有人顾不上,只会哇哇大吐,搞得我在阴间也不得安宁,惭愧不已,好象我只会恶心人似的。
想起说这些,是因为父亲。他逝去不过一年多,但总在我心里千转百回地想念,心境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最初的悲伤,缘于他离去的方式。很多事情想不通。精神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苦与乐其实只在一念之间,也许是自身的一念之间,也许是你我一念的异同。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