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是三大妈。
一脸的哭哭啼啼,正抱着闫解成的大腿,可劲的劝说着,闫家老二闫解放和老三闫解旷及老四闫解递三人,看戏一般的看着屋内的三人。
一句话。
都是于莉惹得祸。
闫解成死活看上了于莉,不管于莉喜欢不喜欢他,认定了于莉。
也不管于莉与傻柱认识在前,更不管傻柱与于莉两人情投意合,也没有把于莉不认识自己,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放在心上。
在闫解成眼中,自己跟于莉没有变成两口子,这都是闫阜贵这个当爹的过错,是闫阜贵为了省钱,硬生生的毁掉了自己的婚姻。
毁掉了一次。
现在还要毁掉第二次。
凭什么看不起秦淮茹,凭什么说秦淮茹不配嫁入他们闫家,凭什么不让我娶秦淮茹?
正好开大院大会。
街坊们都在。
闫解成的意思,当着街坊们的面,亲自向秦淮茹求婚,表达自己要娶秦淮茹的心思,对棒梗、小铛、槐花三人视如己出的原则。
刚有了想法。
还没有付诸现实。
闫阜贵不干了。
老扣是算计,可好赖是四合院的三大爷,是轧钢厂附属小学的七级教员,自认为是书香门第之户。
娶个黄花大闺女。
闫阜贵举双手双脚赞同。
娶贾家的寡妇儿媳妇。
闫阜贵一百个不同意,莫说他,整个闫家,就没有一个人同意这门婚事。
别看秦淮茹撞了柱子,在闫阜贵心中,她与易中海的事情依旧解释不清楚,闫家说啥也不能娶个不守妇道的媳妇,还是一个带着三小一大四个拖油瓶的寡妇,要不是棒槌不在了,娶秦淮茹一人,等于带了五张嘴过来,这得吃多少粮食,浪费多少布。
“闫解成,我把话撂下,只要我闫阜贵在一日,你最好熄灭了这心思。”
见街坊们都来了。
好面子的闫阜贵,最终没有勇气说出秦淮茹的名字。
心里有些不得劲。
堂堂四合院管事三大爷,
面子丢尽了。
这还了得。
“老大,你爹说的在理,你的事情,妈向来没说半个不字,可是这件事,妈站在你爹这头,咱可不能想不开做这个湖涂事情,妈知道你心里有气,妈这里向你道歉,你原谅妈吧,那件事,是妈错了,也是你爹错了,老大。”
“二大爷,街坊们,你们都来了,你们给我评评理。”
闫解成来了精神。
语气也变得热切了很多。
“我想娶媳妇,我跟我爹、我妈说,说我想娶媳妇了,你看看他们两口子,一个拎着菜刀站在门口,一个抱着我腿,不娶媳妇是错,娶媳妇也是错,天底下,有你们这样的父母吗?你们怎么都对,我怎么都错。”
众人都觉得纳闷。
随着闫解成年纪的逐渐增大。
闫家一直在寻媒婆给闫解成说媒。
怎么闫解成要娶媳妇了,闫阜贵两口子却死活不同意这门婚事,难道女方条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