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有容面子薄。
她也有需求。
就是身份。
她最怕不明不白的以小秘书的身份跟在我身边,这以后,说破天也就是个情人的命。只能活在阴影中,上不得台面。
没想到,我能脱口而出说她是未婚妻。
这一下子把她的芳心都填满了。
有了身份,她就不用再担心她在我身边被人看到而尴尬了。
以后哪怕有了孩子,也不用担心孩子是私生子的身份,都是陈家的子弟。
米总的儿子叫陈子承,以后孩子应该是‘子’字辈,男孩叫什么好,听着好听还大气;女孩的话就简单多了,不用那么费心。
就眨眼的功夫,姜有容都开始想孩子的名字了。
只是姜有容还来不及多想,伍德就跟着我去了办公室,总裁专享电梯,底下的员工根本就没资格乘坐,倭国人就这点好,懂规矩。
美林是m国的顶级投行,在倭国也入乡随俗。
毕竟,哪怕是美林银行,也不可能全部用华尔街的员工来倭国上班,只有核心岗位才会安排m国人。
倭国员工想要升职到这些岗位,就需要付出m国员工几倍,甚至十几倍的努力,才有机会升职。
当然,还有一种带路党。
倭国也有倭奸,带着m国的资本进入本国收割,这样的人,要么是官僚家族的子弟,要么就是财团的子弟,基本上不会来公司上班。
来公司上班的,都是维持公司日常运行的人员。
还有就是m国派遣来的高管。
伍德也是其中之一,他在投行界有点小名气,华尔街方面的联系,都会通过他和亨廷顿家族通气。
只是两家分属不同的阵营,一个是犹太资本,一个是昂撒资本,以前还真没什么关联的。要不是贝尔斯登公司病急乱投医,也不会找上美林。
“总裁,贝尔斯登那边很急,9月最后一周,他们公布了上半年盈利,大跌70%。亏损达到了420亿美元。他们急了,想要找到突破口,但是现在整个华尔街已经根本没钱去救他们了。”
伍德的话很急,他明明是美林的高级投资总经理,掌管着倭国的大部分投资。
这会儿的样子,仿佛像是贝尔斯登公司豢养的狗,让我不免疑惑伍德的立场。
“伍德,我的条件已经跟你说过了,你不会忘了吧?”
对伍德,我无所谓,只是必要的提醒还是要的。
伍德脸色顿时有点尴尬,只是强撑着没有回去:
“总裁,这次带队的是贝尔斯登的投资部老大,高级合伙人,投资部总裁盖伦·弗雷德曼先生,他的诚意很足,甚至包括了超高分红的利润,唯独不接受美林投资部的托管,这关乎尊严。”
“什么尊严?贝尔斯登真要是有尊严,就不会来求到美林头上了。”
我佯装不高兴的虎着脸道:“你去告诉盖伦·弗雷德曼,这听着怎么像是犹太人?”
“没错啊!贝尔斯登就是犹太资本。”
伍德理所当然的说道。
在华尔街,犹太资本几乎是无孔不入,曾经的犹太资本的带路党就是摩根财团,当时还是如日中天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在一百多年前还扶持了洛克菲勒财团,只不过发家之后的老约翰·洛克菲勒跟欧洲的犹太资本分道扬镳了。
加上高盛、雷曼兄弟都是属于犹太资本阵营,可以说,美林是一对四的局面,怪不得会被逼到把主要的业务搬到亚洲。
我不看好这两家的合作。
但是我认为这两家的合作是必然的。
伍德走后,我用卫星电话拨打了伊利亚·亨廷顿的电话,对方在电话里语焉不详道:“陈,你知道的,我在华尔街总部的情况很不好,需要帮助。”
“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