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让他做成了,一年五千万都不是问题,这还是保守估计。我的收入,光羊城公司一年的收入也有小两千万的样子。
如果加上京城的公司不转让,一年2500个w,只要不谈感情只谈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我们这样的男人,离婚不是痛苦,而是梦想起飞的时刻。
三十岁?
哦,不,应该是三十一岁的年纪。
对很多成家立业的男人来说,正是压力大的时候。
可是对我们?
人生才刚开始。
想通这个问题的刑万里,立刻化身成为欢场LSp,四处猎艳。甚至连十八九岁,刚成年的大学生都不放过。但是用刑万里的话来说,他也是有底线的,高中生他就从来不祸害。整天混迹在舞蹈学院,电影学院,体育学院……至于为什么会有体育学院?
体育学院的妹子才是真的好呐。
跳高妹子,那腿长的,连模特儿都赶不上。
体操妹子,身体软乎的像是软糖那样酥软。
如今天冷,老邢脸上挂着蛤蟆镜,一身空军皮衣,皮裤,还穿着一双军用的大头翻毛皮鞋。
甭指望这家伙的穿衣品味有多高,只要他觉得这件衣服能让他穿着显年轻,他就不嫌弃。
不管多另类,也不管多花里胡哨。
毕竟是运动员出身,老邢哪怕戴着蛤蟆镜,一对鹰隼般的招子闪着寒光,虽被眼镜遮掩了不少,但站在他身边,总是能感觉到那种阴冷的气息。他很快在扫视机场大厅一圈之后,视线立刻落在了我的身上。
“陈峰,哥哥来接你了!”
“我真谢谢你呀!”
说这话的时候,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痛恨。
整个大厅里一多半的目光都落在了我和老邢的身上。
老邢宽大的手掌一把抓住我的肩头,嬉笑道:“别不好意思,过些天你就会喜欢这鲜衣怒马的生活。人不疯狂枉少年,我们都三十岁了,再不疯狂就老了。”
“你怎么不说摇滚人至死都是少年?”
刑万里那张比普通人大上快一倍的脸上露出开心的喜悦:“还是你了解我,我一直有个梦想,想成为崔健那样的人,在工体的大舞台上,唱上一首《一无所有》。”
我除了翻白眼,无力抗拒,只能说刑万里这家伙魔怔了。
既然逃又逃不掉,躲又躲不开,内心的抗拒也无法抵挡刑万里的热情。
我开始有些后悔,来京城之前给刑万里通了个电话,暴露了行踪。
我几乎被他拖拽着去了停车场,刑万里的的司机,也是保镖的额头上也是一脑袋的虚汗,也许他举着的牌子也会让他心底深处有些羞耻感的流露。
可惜,刑总钱给的太到位,他都没办法抗拒。
“邢总,去哪里?”
老邢的脸上开始犹豫了起来,因为能玩的地方太多,陷入了选择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