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摸着下巴琢磨道:“也许他有情人呢?”
作为有钱人,魏明的思维绝对是正常人的想法。
只谈需要,不谈感情。
三十岁的男人离婚之后,谁能忍得住?
可架不住老邢不相信。
我身后跟着黑子,门口迎接的酒保奇怪的看向我身后的黑子,身份呼之欲出——保镖。
酒保迟疑了一下,双腿弹起来朝着我走来:“先生,几位?”
“两位,两张桌子。”
酒保在黑子那张生人勿近的脸上打量了很久,总算是看出了问题所在。
有钱人。
喝酒还带着保镖。
有这必要吗?
就这么怕死?
他能这么容易看出来,不是因为我和黑子的走路方式,而是店里就有两个古怪的客人,一来就钻到了角落里,也带着保镖,保镖和主人也分开坐,也要了两张桌子。
不过让他很古怪的是,我来喝酒,黑子的手上竟然提着一个礼盒,看外面的图文,应该是一瓶死贵死贵的洋酒。
酒保的嘴角不由地抽动了两下,他在这家酒吧打工两年,从来没见到过来酒吧还带着酒的客人。感情你是来占座的,不是来消费的。
想要表示不满的那一刻,惊愕的看到递到面前的一沓红彤彤的钱。
一万。
“桌子的钱。”
酒保想要拒绝的话顿时从嘴边,一股脑的咽了下去,是个阔少。
还是个不把钱当钱看的大傻子。
出手大方的很。
“先生,这边请。”
两个小卡座,正对着舞台上的表演区域,不远不近的距离恰到好处。
既不会因为音响的嘈杂,而让人显得不适。也不会因为太远,而感觉气氛冷落。
我坐定之后,黑子打开了盒子,然后更让人诡异的是,黑子手上还提着个保温桶,打开之后,倒出冰块在酒杯里。
多说一句,酒杯也是家里带来的。
酒保的脸色不由地黑了下来。
酒保认定了我是占座的刺头,看在钱的面子上,将所有的牢骚吞咽了下去。
毕竟这年头的酒吧基本上没有太好的酒,拿出来售卖的威士忌之大部分都是以芝华士,还是低端价位的酒。甚至是桶装国内灌装的酒。白兰地稍微好一点,法国人鸡贼,只要不是原装的都是假酒,国内灌装的少很多。
但是在酒吧里,酒不保真,但是瓶子绝对保真。
当然,麦卡伦也不是什么太稀罕的品牌,但在如今的酒吧,点的人真不多。
酒保离开之后,酒吧老板闻讯而来,看到被我打开的礼盒,当瓶盖被拧开的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那是他的心掉在了地上。
“先生,这是……这是麦卡伦的年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