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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第2页)

曲兰心意沉沉的瞟了一眼,双目立刻睁圆了,夺过来细看,只见上头写着石朗的生辰日期是哪一天,买了什么酒,哪样吃食。还描写了石朗前心上人何等温柔娇媚,举手投足都极尽女人味,声音软糯动听云云。

“嬷嬷,你在哪儿捡的?”看完,她俏脸气得通红,抓着嬷嬷相问,断定该是谁知道了这事,特意来嘲笑自己的,一口贝齿咬的咯咯响。

“就在靠花园的那面墙……”嬷嬷还没说完,她立刻跑了出去。

围着那一大片院墙来回转悠了好几遍,没甚发现,心里思索该是院墙外头传进来的,便使出吃奶的力,硬是把旁边一口两尺多高竖缸里的半缸水给推翻了,又不嫌脏的倒扣起来,撩起裙子爬了上去。

刚好,能露出个脑袋,看到花园里的一小片地方。若是在荷苑的话,能将大部分花园尽收眼底,她这里只能看局部了,紧紧贴着墙头,她一点一点的搜索,明晃晃的烈日照在头顶也不嫌炎热。

老嬷嬷见她跑出去,以为不一会就回来了,结果半天没回来,只得出去找。远远见着她立在墙边,脚底还踩着竖缸,给吓了一跳,喊着小姐小心就奔了过去。

曲兰心专心的搜寻着线索,冷不丁被老嬷嬷的喊声给吓了一跳,从竖缸上滑了下来,摔了个满身土。

作者有话要说:

☆、月老的手段

曲尚书一回到家,发现家里来大夫了,恰好同他打了个招呼,擦肩而过。

没事谁会请大夫来家里,他头一个反应就是曲蕙心的肚子,以为出了什么状况,急忙忙走进主院,却发现曲夫人阴郁着脸坐在堂上,脚边早已摔碎了一个茶杯,而且侍候曲兰心的老嬷嬷跪在堂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哭。

“大夫怎么来了?莫不是蕙心……”曲尚书惶惶相问,只是大丫头看大夫,二丫头的嬷嬷在这里哭,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曲夫人冷笑了一声:“蕙心好好的,倒是兰心爬墙院子,从水缸上摔了下来,左脚扭了。”她就不明白了,明明以前最皮的女儿是风荷,怎么一趟西古海下来,兰心就不消停了呢?

“人怎么样了?”曲尚书愕然,他还是关心这个女儿的,特别是这几天,他下朝了之后都抽空跟家里有未婚儿子的同僚一起培养关系,想为兰心的将来寻个好归宿,经过戴近亭一事,他现在不求门当户对,也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条:对兰心好。可他这做爹的如此费心,这丫头却依旧在家闹腾,不由得他不神伤。

“回老爷,二小姐左脚扭伤了,大夫过来看过了,也上了药,估计要七八天才能好。”老嬷嬷赶紧回答,方才夫人已经骂了她一顿,追问扭伤的原因,被她用曲兰心闷得慌,想看看花给蒙混过去了,此刻见到老爷,心里直打鼓,生怕老爷也查问一遍,那样她真的顶不住了。

所幸曲尚书沉浸在女儿不听话又受伤的难过情绪中,只是挥挥手让她带路,别的并未多说。曲夫人早已去过,曲兰心嘴紧得像蚌壳,只说不小心,并不多话。此刻见夫君要去碰钉子,她是不想再去了,一早吩咐厨房给兰心炖了补汤,又多派了两个丫鬟去伺候她。

兰苑里,曲兰心脚包得像粽子,躺在床上。此刻她表面上平静无波,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看娘先前的问话,恐怕是不知道那张纸的事,老嬷嬷她早已吩咐过了,对谁也不要讲原因,全家暂时都以为她这摔跤是无聊闷出来的。只是,那张纸到底是谁传进来的?出于什么目的呢?知道她喜欢石朗的除了娘和大姐,还有风荷。娘自然会封住慧儿的口,而大姐是她的亲大姐,断然不会宣扬此时,至于风荷,根据自小的关系,要么不管不问,要么到处宣扬才是,可眼下都不是风荷的套路,让她也拿不准了。

“二小姐,方才雪桃在墙边打扫水缸的时候,捡了一张纸,奴婢看到上面有字,怕是小姐写的诗,没敢扔了,给拿了进来请小姐认认。”曲夫人派过来的丫鬟之一红萱拿着一张曲兰心熟悉的纸走了进来。

“想是风大,刮出去了,递给我吧!”她撑起身体快速接过了纸,看了一眼便折好了,刚要往枕头下塞,又见到红萱站在一旁,怕自己的举动让她疑心,只得将折好的纸又递给她,吩咐道:“替我夹到桌上最下面的那本书里!”

红萱不疑有它,听话的拿了纸,夹进了书里。刚整理好,曲尚书便进了院子,雪桃迎接了老爷,进来禀告给曲兰心:“二小姐,老爷来看你了!”

曲兰心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默默出了一口长气:幸亏及时让红萱把纸给夹进书里了,若是让爹给看见了,她无法想象接下来的事。示意红萱扶起自己,给曲尚书道了个安:“女儿不孝,有劳爹爹费心探望了。”

“快躺下!”曲尚书陡然见她这么乖巧,一时倒有些意外,转而变成欣慰,心里的怒火却是消散了大半。扶着女儿躺好,又问了脚伤情况,只当她真的是闷出的伤,将那一半的责任暗自归揽到自己身上,越发和颜悦色了。

曲兰心透过曲尚书望了一眼门口处老嬷嬷,老嬷嬷对她使了个放心的眼色,她这才真正安定下心来,只是,这传纸的人貌似是不分时间的,越少被人发现越好,雪桃和红萱是曲夫人的人,第一次捡到纸可以认为是不小心刮出去的,那要是第二次,第三次呢?她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

曲尚书留了一会儿,见她无大碍,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曲兰心让红萱送曲尚书出了门,又耐心的等他出了院子。这才招手要老嬷嬷过来,附耳听来,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通,又从手上扒拉下个成色上等的镯子塞进了她手里,老嬷嬷喜不自胜,连连点头,听完便麻溜的出去了。

曲兰心决定以后捡纸一事都让老嬷嬷一个人去做,还要避着雪桃和红萱,越少人知道越好。

推说要小憩,她让伺候的红萱和雪桃暂时都出去守着,不要打扰她。两人便退到了外间屋子里,结着伴做绣活儿,能偷得一会儿闲便是做下人的乐趣之一,至于这个点儿还小憩也不是她们该操心的事。

曲兰心见她们都出去了,便偷偷的溜下了床,单脚跳着到了书桌边,将最底下的那本书抽出来,翻到那张纸,拿出来又跳回了床上,躲进帐子里。有了前一张打底,她也有了经验,打开来,果然见到了石朗最近两个时辰内的活动事迹……只是,有必要连他出了一次恭都要记下来吗?

曲兰心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说不清自己是气还是什么,将那纸揉成了一团,狠狠砸向帐子。许是她动静太大,外间的丫鬟听到了动静,起身轻声问了一声::“二小姐,您有事吗?”

她赶紧又将那纸团捡回来,塞到了枕头下,回答道:“没事,我要睡了。”闭上眼假寐起来。

石朗这几日开始分配御林军,加强棽月王大婚的巡逻保卫事宜,忙起来,便也顾不得那被监视一事了,总是盯着他,却又不做动作,他身正影不斜,被看看也不会少两块肉,只当没那回事一般,指挥起人来,越发自在细心。只是,在宫里布置防守,经常会碰到棽月王,每次他都恭恭敬敬的单膝跪拜,那棽月王也友善的请他平身,看不出是对他有意防备的样子,反而有几次还关切的让他注意身体,莫太劳累。

“难道不是棽月王?”他不确定了,可那又是谁呢?

风荷这几日找了事情做,颇为开心,棽月又有信来报,红姐和梅姨两个人被看得牢牢的,性命正常,只等她回去了发落。两者一叠加,她瞬间觉得自己这孕怀得高大上起来:喏,又要给曲兰心操心婚事,还要完善自己的赚钱计划,真是忙啊。她考虑过了,大晋国土辽阔,是个未开发的好市场,试想一下,光是京城里头这一片,至少有四五万女人,而其中十八至三十五岁的主要群体多的不说,一点五万人还是有的,而她手上的丰胸秘方乃是独此一份,连棽月街面上都未曾见过……想想她都激动,仿佛大把的银子朝她飞来。

“娘娘!大王来了。”身边的宫女小声提醒她。

风荷回过神,才发现周梦鹤早已站在面前多时了,顿时脸上一红,尴尬的咳了两声:“你回来啦!”

周梦鹤的眼神很有探究意味:“早就回来了,倒是荷儿你方才在想何事?笑得那么……那么……”他实在不想说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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