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榭听罢,只好加快速度,往养延馆飞去,不管那些黑甲带翅鬼修如何喝喊,其都只好当作听不见般,视若无睹。
“是谁在森罗城中胡闹!”
此时,一名羊首鬼修,扑闪着一对腐烂骨翅,对着阎霄鼠榭两人所在之处,喝道。
“是你!”羊首鬼修惊道。
羊首鬼修正是杨严,而其平时鲜为人知的羽翼,也在此时,让众多鬼修一一看清。
“真没想到,杨右使居然也是羽翼之修,藏得可真深。”
“就是就是,平时成天见他穿的如此紧裹,还以为他与我等一般,都是寻常鬼体。”
下方,许多鬼修正在窃窃私语,议论着杨严的那双腐烂骨翅,议论着,杨严那真实的鬼体。
“白鹤和山鸠呢!两个废物,连个二芒鬼修都拦不下来,你们管辖的尧鹤部都是一群什么人!”杨严怒道。
“都给我退下,此人是玄左使的贵客,无需担忧,任其过去。”杨严吼道,让众多追击鼠榭的鬼修纷纷落地。
“哼!要不是我此刻得去寻找那魁域之修,有你们好果子吃。”杨严脸色凶狠,低声说道,便落了下去。
“那人是谁?为何看到你会帮你?”鼠榭看了看那落下的杨严,问道。
“我也不认识,当初在城主府见过一次,没想到他也长有翅膀,比你的还要好看,早知道就不坐你,跟他的比起来,差太远了。”阎霄抱怨道。
鼠榭一个踉跄,差点落下。
不一会,鼠榭就飞到了养延馆那巨大的龟形骨居上空,缓缓的落下。
“来着何人!”一名狼首布衣鬼修眼见两人突然从天而降,厉声问道。
“你是?是阎公子!属下立即去禀报玄老,阎公子请在大堂稍等。”狼首鬼修认出阎霄之后,惊愕道。
阎霄便自来熟般,径直自龟首入口,走近养延馆内,留下身后目瞪口呆的鼠榭。
“傻了?还不赶紧跟进来?”阎霄看了看身后的鼠榭,说道。
鼠榭听罢,屁颠屁颠的跟着阎霄,往养延馆中走去。
“你是玄老的私生子还是他的姘头,抑或是,他养的小白脸?”鼠榭看着阎霄,问道。
咣当!
阎霄二话不说,就赏了鼠榭一个爆粟。
“哎哟,我说错啥了,谁没事会这样厚待你一个一芒鬼修!虽说你鬼体强横,可那也不至于会将你当成贵宾来看待啊!”鼠榭摸着头顶隆起的肉包,说道。
“是那老乌龟有求于我!别不懂装懂。”阎霄白了鼠榭一眼,说道,一手微微抬起,那凸出的关节分外明显,大有鼠榭再说,便会再受一次爆粟的样式。
“行!我不说。。。阎大哥高抬鬼手,放过小弟。。。”鼠榭双手求饶,说道。
一进大堂,阎霄便随意的找了个骨椅坐下,而鼠榭,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四周的骨柱,骨桌,骨椅,而众多鬼修看着其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皆窃窃私语起来。
“哪来的乡下人,哪都能见的骨头,有这么稀奇吗?”
“就是,这种人怎么会跟阎霄一起,真是什么样的人就认识什么样的朋友,也难怪,以其一芒修为,也只能找到这些二芒修为的人作朋友了。”
“亏馆主如此大力栽培,还让我等助他于万卷阁中篆刻功法,结果自己不自量力的跑去那第三层,给那法则给驱逐了出去,真是不知死活。”
原来,阎霄闯阁楼三层之事,在凝魂秘境关闭之后,便传得沸沸扬扬,以其一芒修为,便可踏入第二层,本就是闻所未闻之事,而其,却敢往第三层上跑,更是让不少人,对此事半信半疑,而如今,玄老寻他不到,使得更多谣言传出,其被那阁楼法则给轰去十万八千里以外,可没想到,如今阎霄又重返馆中。
“你说,玄老给了他龚山寒玉?”
“你不知道,其将那龚山寒玉,锻造成一个四四方方,样子奇怪的东西,都不知道有什么用。”
“就是,连那魁域之修与其对决,他都只能躲来躲去,最后硬是靠其强硬的鬼体将那魁域的全罔那要命的一锤给接下,不然,以那全罔的魂器造成的罡风来看,他的魂器绝对会碎落一地。”
众人纷纷在交换着凝魂秘境之中的种种见闻,如今阎霄回来了,玄老派出去的众多鬼修,在回来之后,便与其余鬼修议论起阎霄来,这也使得,原本静悄悄的养延馆,此时如同集市一般,嘈杂不堪。
此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只见玄老自天寿阁中匆忙赶来,丝毫不顾自己是一馆之主的形象,径直走向了阎霄之处。
“阎小友,总算将你给寻回来了,老夫真是焦急万分,生怕小友在外有所闪失,不知小友,这连日来,究竟身在何方?”玄老急切的搭在了?